夏侯充被繩子五花大綁, 動彈不得,歪著頭正在懷疑人生。
他的身手放在虎豹騎裡都不曾埋汰, 怎麼偏偏在姓曹的這裡連栽幾個跟頭?
敗給曹初他就認了,前幾天他打聽到曹初的劍術是由當年的虎賁將軍王越親自教導, 自幼便開始習劍。夏侯充上回又犯了輕敵的過失,敗是再正常不過了。
敗給曹昂他也認了, 畢竟他是自己的上司, 身手厲害是很正常的,據說曹昂還能跟典韋一較高下呢。
可這個曹彰算是什麼事兒啊?放在尋常人家還是上樹掏鳥蛋的年紀,誰知偏生了滿身怪力, 一聲不吭就把他給撂倒了。
看他的樣子還挺熟練, 不知道是誰教的。
夏侯充那叫一個不服氣。
聽說弟弟夏侯懋跟曹丕的關系不錯,如今曹丕正留在鄴城,等回到鄴城他一定得找曹丕練練手去。
夏侯充還就不信了!
姓曹的武力值絕對不可能那麼可怕,你看主公的從弟曹仁和曹洪就被他撂倒過!
……
另一邊。
曹彰認認真真地掰手指:“我的力氣現在還比不上大兄,但是已經比得過二兄和阿姊了, 只是他們兩個都使劍,對於劍來說,力氣並不是最重要的,我沒跟他們比試過, 還不知道自己打不打得過他們。不過我剛剛打贏夏侯子真了!”
呂布樂得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好!沒給我丟臉!”
曹彰一挺胸脯:“那可不!”
只不過依照呂布的性格,這一巴掌下去絕對沒怎麼控制力道, 沒輕沒重的, 直把曹彰拍了個趔趄。
曹彰不以為意, 站穩身子,扛起略小一點的畫戟:“我昨天又赤手空拳降服了一隻老虎,唉,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打得過你啊。”
呂布口中叼著根草葉,同樣扛著略大一點的畫戟:“二十年之後吧。”
曹彰不服氣:“我覺得是十年。”
“不,是二十年。”
“才不呢,是十年。”
“行行行,本將軍從不跟小孩子吵架,不如折中一下,十五年成了吧。”
……
曹初聽完了事情的始末,連忙上前給夏侯充松綁:“夏侯娘子啊,誤會,誤會,舍弟這是一時眼花,抓錯了人。”
夏侯充臭著臉:“哼,你倒是說說,你如何證明這是誤會,而不是你故意捉弄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