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換掉的那些蜜水一點酒味都沒有,剛開封就發現了。”郭嘉一彈她腦袋。
曹初戳了下他的胸膛,似乎想起了換酒的目的,反應過來,微惱:“你上回是不是多帶酒了?”
郭嘉非常幹脆地承認了。
曹初使勁兒搓他的臉:“叫你少喝點!不許過量!你再這樣下去,信不信我……”
“子劭預備如何處置我?”郭嘉用摺扇輕點手心。
曹初嚴肅道:“禁酒!”
“不如這樣。”郭嘉笑了,“子劭現在告訴我為何如此肯定那司馬懿在裝病,我便從此滴酒不沾,如何?”
曹初一噎。
郭嘉專注地看著她,似乎一切都無所遁形。
曹初一慫,轉身就跑。
幾日後,許都又傳出了曹禦史與郭祭酒爭吵,郭祭酒把曹禦史氣得奪門而出的流言。
徐庶深深嘆了口氣。
……
河內郡。
司馬懿果真如人所言,躺著一動不動,一副病得很嚴重的樣子。
曹初的指尖唰地亮出一根針:“針灸之法對風痺症還是很有用的,元化之前教了我幾手,不如……”
針尖亮閃閃的,反著刺眼的陽光。
司馬懿:“……”
早知道就裝其他病了,怎麼都比這動彈不得的風痺症要好啊!
曹初微笑:“仲景也說針灸很有用,要不要試一試?”
好在他弟弟司馬孚趕來救場了:“多謝曹禦史關懷,只是家兄先前已針灸過了。”
司馬懿繼續一動不動,非常配合。
曹初歪頭看他,總覺得自己的表情還不夠兇:“那行,我改日再來看望。”
畢竟幹禦史這一行的都特別有耐心嘛。
司馬懿剛鬆了口氣,沒想到曹初踏出大門的步伐一收:“曹司空讓我在河內郡待半個月再走,我這也是奉命行事,還望二位公子見諒。”
腿長在別人身上,司馬懿除了預設,還能提出抗議不成?
司馬孚拱手道:“府中還有客房,不知……”
“不必。”曹初挑眉,“我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