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似錦被這些事困擾了幾天,可能是車顧萊太不像過去的她了,申似錦想不通她什麼變成這樣了。
她過去的死對車顧萊打擊這麼大的嗎?
沒理由。
申似錦猜不透。
在陽臺給花澆水的時候,車顧萊也到了陽臺,車顧萊像是看了她一眼,轉身又像想往常一樣進到房間裡面去。
申似錦卻叫住了她,“車顧萊。”
車顧萊停下了腳步,看著她,“嗯。”
申似錦將枯萎的花摘了下來,“我生日那天你去了嗎?”
車顧萊不想欺騙她,“去了。”
“我沒有看見你。”
“你想看見我嗎?”
申似錦沉默了幾秒。
“你不想。”車顧萊面色平靜,“我知道,所以我走了。”
“為什麼這麼做?”申似錦垂著眼。
車顧萊不在意地說,“我欠你一個生日。”
說完,她推開陽臺的門進去了。
申似錦手裡握著幾朵枯萎的黃月季,緩慢地眨了一下眼,而後將花丟進花盆裡,任其腐爛。
—
申似錦今天特地向學校請了一天假,她今天穿著黑色衣服,坐車去了主城區。
車外細雨朦朧,蘭城溫度極不穩定,一下雨溫度便驟涼。
申似錦撐著黑傘,一個人慢慢來到了墓地。
她先是去了自己的墓碑前,準確來說應該是原主的墓。
這幾年或許是逃避的心理,她很少來這片的墓地。
她看著原主的墓,聽說她死後的後事都是由車顧萊來操辦的。
為曾經的死敵操辦後事,車顧萊是怎麼想的呢?
她看著原主的墓,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墓碑,這種感覺真不是人能想象的。
申似錦最後又去看了外婆的墓碑,外婆的墓碑就葬在原主的旁邊。
重生以後,她總覺得是自己害死了外婆,她沒有臉面去見外婆,即使是非常思念,也不敢來。
而前幾天她收到了外婆的遺物,便鼓起了勇氣來到了這裡。
“外婆。”申似錦深呼吸了一口氣,眼眶有點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