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符合君子禮儀,也不符男女授受不親那套說辭。
但禮肅居然什麼都沒說,反而打破原則,將他抱了好久。
鬱安對禮肅的轉變感到驚訝,被松開之後還盯著禮肅瞧個不停。
禮肅泰然自若,任他怎麼看。
鬱安問禮肅怎麼會來遠梁國。
禮肅對他的問題避而不答,但牽著他的手不放。
在鬱安追問之前,禮肅目光輕垂,“我是偷偷來的,沒有地方落腳。”
鬱安立即道:“去公主府,那裡都是我的人。”
禮肅遲疑:“這……合適嗎?”
鬱安當然說合適。
禮肅在遠梁不算出名,只是那張俊美的容顏太出眾,上街還需遮掩才行。
鬱安拉開房門想找人去取幕籬,被禮肅牽住手腕帶回屋內梳理微亂的頭發。
守在門外的範泉:“……”來早了?
沒等他及時退下,鬱安已經重新出來,囑託他去取兩個幕籬來。
範泉頭也不回就去了。
國都繁盛,來往行人眾多,鬱安和禮肅都罩幕籬遮掩身份。
玉安公主名聲太大,這兩年又外出立府,國都中人幾乎都認識鬱安。
不想禮肅被發現,鬱安牽著他疾行下樓,上下馬車都有意擋在對方身前。
偏生他生得文弱,擋去別人目光尚且不夠,往禮肅身邊一站像棵精緻的玉竹。
禮肅身形一頓,勾著鬱安的腰下了車。
公主府的侍從迎了上來,視線粘在了禮肅搭在鬱安腰身的手上。
禮肅睫羽半垂,將手放在鬱安側腰沒松。
鬱安不知此事,摘下幕籬,對他笑了一下,“隨我來。”
兩人攜手進門,使得那一路的僕從都瞪大眼睛。
原來清淩淩的玉安公主真正笑起來是這樣的,原來這位殿下也會這樣態度熱絡地對一個人。
只是看這人身形,不像是趙小將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