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
唇角還沒暈開的笑意止住,鬱安被大力抱上鞋櫃,卓承的吻壓了下來。
來人親得很兇,裹著冬夜的霜雪,猛烈又冰冷,狂風過境風雪肆虐。
但凜然霜雪下,又燃著一團澆不滅的燙人火焰,將鬱安燒得頭暈眼花,步步退讓直至傾覆所有。
在被吻的間隙,鬱安勉強伸手,回抱住那沾染夜霜的身軀。
卓承動作停頓一刻,接著狠狠在鬱安下唇上咬了一口,又瘋了一樣深深吻住他。
被咬得有點疼,鬱安不明所以,茫然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卓承。
他沒推開卓承,甚至在對方親得更用力的時候乖乖地張著嘴唇,予取予求到舌根發麻都沒有拒絕對方的地步。
兩人的口腔裡染上了血腥味。
等到終於被放開的時候,鬱安脫力地撐在卓承的肩膀上,話都說不出只能默默喘氣。
卓承沉默地注視著他,雙臂禁錮著那細韌的腰身,不讓對方離開分毫。
鬱安從他烏亮的眼睛裡看到自己面頰通紅的狼狽模樣。
尷尬地挪開視線,鬱安啞聲問:“怎麼突然回來了?”
“想見你,很想見你。”
卓承嗓音裡帶著沙啞的冷意,讓人聯想到接到掌心的一點新雪。
涼而不冰。
鬱安勾住他的脖子,“我也是。”
懷裡的青年大度又溫柔,不僅沒計較那半帶強迫性質的急躁親吻,還反過來說溫情的話安撫他。
卓承低垂眼睫,叫他:“鬱安。”
鬱安凝眸望過來,“嗯?”
不知為何,卓承語氣有些顫抖:“你真的喜歡我嗎?真的愛我嗎?”
“喜歡,”鬱安點頭,在他泛涼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我愛你。”
卓承垂眸和鬱安對視,“能不能只喜歡我一個?”
沒給鬱安回答的時間,他又吻住青年有些紅腫的嘴唇。
這次只是輕輕貼了一下,與此同時,滾燙的淚珠落了下來。
鬱安一愣,聽見卓承哭著說:“只喜歡我的話,能不能忘了以前和你一起看煙花的那個人?”
原來他已經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