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從她出來到此,距離她聽到圍聚的聲音已經過去了小片刻。
眼下,要在不讓任何人起疑的情況下,單獨和南祭城淵見面,只能以為眾女解毒這個藉口了。
不管是中毒者,還是她們在朝中的父親,都應該不會阻止的。
所以,一開始就猜到祭月會有動作的阮果,就想好了要利用祭月的出手。
“阮祭史,當真會解毒?”南祭城淵當下看出了阮果的意圖,這般如狐狡猾的女子,怎麼會這麼好心饒過陷害過自己的人,那麼定是有別的事情。
阮果對著這麼不露聲色的南祭城淵誠懇一笑,“皇上,下官盡力一試。”
“皇上,不可。”蔣暮雨下意識地出聲,她不知道阮果要和皇上說什麼。
南祭城淵仿若未聞,轉身朝著身後不遠處的辦公所用營帳走去。
阮果緊跟其後,留下一眾還在和身上癢症做鬥爭,姿態各異的人們,以及那些倖免於難心有慼慼的美人。
德培和月華自動地站在營帳門外。
“說吧,想要單獨見朕所謂何事?”南祭城淵信步走到中間的龍紋玄椅上坐著,那渾然天成的天子威儀不受控制般地流露出來。
阮果站在面前,心裡多少還是能感受到這一絲絲的威壓,以前都是和南祭祁晟一起面聖,有他撐腰,不覺得。
現在自己一人,面對天子,心想能做皇帝的,這周身的氣勢還真不是蓋的。
“皇上此次秋日狩獵帶了多少禁軍?如遇敵情可以抵抗對方多少人?朝中哪些人真的可信?”
阮果一連問出三個問題。
南祭城淵聽後,眉心微蹙,眼眸微眯,此刻看向阮果的眼神帶著帝王的審視。
阮果微微抬眸,與南祭城淵平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