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這便是下官的證據。如果我真要下毒,我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媒介,完全沒有必要在自己送出去的禮物上做手腳。那不是自掘墳墓嗎?下官沒有那麼愚蠢。即便是下毒,我也不會用那種不痛不癢,只出疹子的這種毒。”
阮果徐徐說道,一副好心解釋的樣子。
南祭城淵沒有料到,阮果會用這種辦法來證明自己,這就是她所謂的證據?
這分明是在展示她的下毒手法和用毒有多高明!
難怪剛剛先問了自己“可不可以當場展示?”。
此時,面前這個一派冷然又腹黑的女子,怎麼和自己的那個弟弟如此相像?
“什麼?下毒?你對我們用毒了?”
祭月強忍住要抓撓全身的手,問出來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顫抖,癢得難受,忍得更為艱難。
“你為何要對我們下毒?”中了癢毒的貴女忍不住開口。
阮果但笑不語,她剛剛用癢癢粉時,只給了那幾個牽頭說話,帶頭誣陷她的女子。
以及那些跟風跪求皇上嚴懲她這個兇手的中年大臣。
至於那些被祭月無辜“毀容”的其他人,阮果還是選擇了手下留情。
“哦?剛剛不是誣陷我下毒,這次怎麼還在問這種無聊的問題?
對了,你們應該說,為何又對你們下毒,這樣才符合常理。”
阮果好心地糾正著。沒錯,如果紅疹之毒是阮果所下,受害者此次再遭受一次癢症之毒,正常人都會問“為何又下毒”。
除非是一開始就知道,阮果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