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曼陀羅華組織,岑清伊跟廉如是聊了一下午,直到教授餐廳迎來晚餐的那一波人。
“今天非常謝謝廉教授。”
“不必謝,未來我找你,你能兌現承諾就好。”廉如是看岑清伊如臨大敵的凝重模樣,露出笑臉,“你別緊張,我暫時也只是一個想法,未來也可能不用你幫忙,總之,先這樣。”
岑清伊有心請廉如是吃飯答謝,廉如是擺擺手,讓她早點回去。
岑清伊走在暮色的校園裡,踩著路邊掃過的積雪,咯吱咯吱,她彷彿回到那年冬天。
她一個人,心無定所,哪裡都不是她的家。
她的心,她的身體,甚至於整個人都處於漂浮的狀態。
秦蓁也好,蘇吟也罷,身邊的每個人,她努力與她們親近,但心始終與她們隔著薄薄的一層距離。
這層薄膜,很薄,但堅硬無比。
岑清伊與外界任何人交流,哪怕看似很親密,她內心都有距離感。
直到遇見江知意,那層將她與世隔絕的薄膜被擊出裂痕,江知意用了足夠久的時間,將堅如鐵的外膜融化。
不誇張的說,江知意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能讓她放下所有戒備,心貼心交流的人。
冷風吹不散心尖的滾燙,江知意像是專屬於她的太陽,只要想起這個人,她心底都是暖的。
岑清伊拍了一張雪景,發給江知意。
江知意秒回:很漂亮啊,你還沒回來呢?給你看看你閨女幹啥呢。
影片裡,元寶拿知了當枕頭睡覺,知了眯著眼,小尾巴搖著,似乎挺享受。
岑清伊加快回家的步伐,晚餐,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了頓家庭式火鍋。
睡醒的元寶湊熱鬧,非要吃肉肉。
岑清伊弄了點肉渣渣,元寶坐在她懷裡,手裡還得抓著貓尾巴。
知了真是好脾氣,用忍冬的話說,只要元寶有需求,知了不吃不喝也得陪著。
“對了,年底,又得做資訊素採集。”江知意提起話頭,岑清伊夾著牛肉片抖了抖, “咱們兩一起去?”
“行。”江知意吃完,叫元寶過來,“媽媽抱著,讓papa吃。”
元寶小身子一扭,靠在岑清伊懷裡,不肯讓江知意抱。
“這孩子絕對更黏她爹。”江知意撇撇嘴,忍冬笑著說:“要不說以後肯定是個小apha呢,粘她爹正常。”
飯後,岑清伊陪著元寶藏貓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