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孩子,林依依撇了撇嘴,“岑簡汐太不夠意思,跟我說一輩子都不會有自己的孩子,現在跟薛予知連孩子都有了,她孩子……”她頓了頓,想起什麼來了,“那個、那個之前我身邊那個人,叫什麼來著?”
“岑清伊。”
“靠!”失憶後的林依依真性情,爆粗口,“她t是不是岑簡汐的崽子?”
“……”
“難怪我討厭她!她一定很像薛予知,不過她怎麼姓岑?”林依依哼了一聲,冷聲嘲諷道:“薛予知真可以啊,為了討美人歡心,還讓孩子隨岑簡汐的姓了。”
失憶的林依依,跟醋壇子差不多,挺有生機的。
江知意猶豫要不要告訴她真相,直到林依依張羅出院要去找岑簡汐時,她才道出實情,“你忘記了過去,過去發生了很多事,岑簡汐過世,薛予知消失。”
林依依愣了愣,“真的?”
“是的。”
林依依長嘆口氣,“好吧,那我也沒必要恨誰,你也說了,過去的事,那就過去吧。”
話是這麼說,林依依之後情緒低落了一陣子。
很快,林依依出院了,她傷得不重,回到工作崗位,有種從零開始的感覺。
江知意事後問過林依依,關於費慧竹的事,她有感覺,但忘記的很徹底。
江知意去找費慧竹之前,在岑清伊的陪同下又去了之前斷電的地方。
岑清伊在,江知意連電工都沒叫,岑清伊先上去,她再拽江知意上去。
江知意看她攀爬時小臂露出的線條,感慨道:“真好看。”
岑清伊笑呵呵,“姐姐好久沒誇我了。”
確實,她們這段日子亂糟糟,注意力都在自身情緒,而不是対方身上。
和江知意預料的差不多,那一堆老鼠屎幹巴巴,再沒有新的。
新連線的電線,沒有被咬過的痕跡。
兩人從樓頂下來,一身灰,林依依從辦公室出來遇見,眺了一眼岑清伊,臉色不太好看。
“院長,你剛恢複別太累哈。”江知意交代幾句,拉著岑清伊走了。
岑清伊委屈道:“她為什麼討厭我啊?”
“嗯……”江知意笑了笑,“她大概把你當成薛予知了,你們兩個確實很像。”
岑清伊撓了撓下巴,“再像也是兩個人啊。”
兩人去洗手間洗了手,江知意帶她去辦公室,“我給你看看薛予知的照片,你就知道為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