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意想要婚姻的背後或許是想要一個溫馨的家,可她給不了,尤其她們都開始到現在,並不是因為愛意順其自然結合。
遇見江知意開始,一切開始失控,猶如洪水泛濫,裹挾著岑清伊,她被迫向前走,她其實很抗拒,但是越抗拒,江知意追得越緊。
岑清伊可以狠心拒絕所有人,但偏偏江知意總有辦法拿捏她,她最後總是服軟,難道這就是標記之後是留下的連鎖反應嗎?骨子裡會怕一個人,會忍不住選擇服從……
岑清伊費解,甚至有時候邪氣地想,江知意是不是會什麼誘惑人心的法術,要不然她怎麼就每次都敗下陣來。
江松和岑清伊聊天的主旨,是希望她能慎重,而不是輕易同意和江知意在一起,“既然她還沒有說,我這裡也不好直接說,我會催她盡快和你說,希望你能理智,好好勸勸她,不要頭腦發熱,等到後面,你們後悔可就來不及了,人生畢竟只有一次。”
岑清伊作為本人,她若是真的拒絕,江松料想親妹妹也是沒轍的。
江松想起什麼,有些無奈地笑了,“不過我看岑律師好像很怕小意啊。”
“……”這都被看出來了,岑清伊低頭,紅著臉,“也不是怕。”
“那是不捨得和她硬來?”
“我也不知道。”岑清伊是真的不知道,江知意總是讓她無措,讓她忽高忽低,有時很快樂,但有時也害怕,甚至是很不安,江知意像是潘多拉魔盒,一旦開啟,岑清伊的世界都變得魔幻。
江松輕笑了一聲,“年輕人,要好好想想自己想要什麼啊。”
江松過來人的語氣,抬手按了按心口,“問問自己的心,它想要的是什麼?”
這話有點耳熟,岑清伊好像從江知意那裡聽過。
“不是單純用大腦用理智去思考,”江松拿起手機,“年輕人做好一件事,要發自內心的熱愛才能做好,包括你所從事的律師行業,你年紀還小,應該以事業為重。”
岑清伊點點頭,別管內心怎麼想,領導有指示先答應,“好的。”
江松站起身,“也不早了,我先走了。”
岑清伊忙跟著起身,“我送您。”
“這裡好好處理,別留疤。”江松抬手撫了撫自己的眉梢兒,岑清伊點頭,“謝謝領導的關心。”
何主任和岑清伊送江松下樓,目送江松上車,何主任瞥了一眼,“怎麼還受傷了?”
“一言難盡。”
“是工傷嗎?”
“我倒希望,”岑清伊笑了,“不過不是。”
岑清伊剛轉身,手機響了,江知意打來的,她示意何主任先上去,她接個電話。
“還不下班?”江知意淡聲問,岑清伊回身張望,離得很遠,不過隱約看見亮起的車燈,“你不會還沒走吧?”
“我困了。”
岑清伊無奈,“你怎麼不聽話,讓你先走也不走。”
“快點。”
岑清伊收拾東西,和何主任打聲招呼,“我明天一早去何玉澤家,他們家明天可能要被強拆,我去現場看看。”
“那你小心點。”何主任坐在桌子後面,抬眸道:“不對啊,人都沒了,你們不是都解除代理合同了嗎?”
“唉,三言兩語說不清,明天完事單獨跟你彙報。”岑清伊擰眉,“我估計搞不好,我還得重新申請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