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一下子阮了,臉也紅透,被人從後面壓著實在沒有安全感,但被按著又動不了,“你別胡來,我要見重要客人的。”
“還逃不逃了?”江知意指尖按著腺體,“嘖嘖,這裡都醒了,我現在很想標記下。”
岑清伊已經能感覺到江知意溫熱的呼吸打在腺體上,她緊張地掙紮,江知意突然腆了一口,岑清伊的骨頭都要蘇了,“別、別腆。”
“那我舀咯。”
“不行!”
“不行?”江知意輕笑,“你確定你要這個態度跟我說話?”
“姐姐,好姐姐,”岑清伊的臉卡在車窗那動彈不得,膝彎被壓著,膝蓋頂著車門有點疼,“我待會見重要客人,你別這樣~”高壓之下,語氣不自覺地就柔和了,還有一絲絲可憐巴巴的求饒。
江知意指肚輕按蘇醒的腺體,“以後逃不逃了?”
“不逃了不逃了。”
“以後姐姐說要勞務費,能不能聽話地琴一口?”
“能能能。”
江知意撈起岑清伊,捏著小下巴轉過來,岑清伊滿臉通紅,羞惱卻不敢發作的隱忍模樣。
“跟姐姐鬥,你還嫩了點。”江知意捏了捏岑清伊的下巴,指尖點了點唇,“付勞務費。”
岑清伊被逼得沒轍,只能湊上去,沒好意思勤唇,便在唇角蜻蜓點水的一穩。
“完了?”
“啊……”
“要不要姐姐給你示範下,我所喜歡的勞務費是怎麼樣的?”
“不用。”
“我就是象徵性問問,你還真拒絕?”
“我……唔~”
突然而來的暴風雨,岑清伊暈眩,蒼天,誰能管管這個野女人!
◎作者有話說:
桌下握手手什麼的,赤雞又可愛!
——
岑清伊:您想掐死我!
江知意:不掐腿,咬腺體。
岑清伊:還是掐大腿吧。
腿:???
現場管教吃醋的小狼崽,姐姐長姐姐短真赤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