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意眯了眯眼眸,岑清伊忙解釋道,“我要回律所,何主任找我有事。”岑清伊眸光流轉,在那兩人身上轉了個圈,看向江知意:“不早了,要不然……”
“那許先生,我們也到這裡,我和她順路,就一起走了。”江知意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岑清伊心裡吐槽:大小姐,我去律所,跟你不順路,那是南轅北轍啊。
許光偉不好堅持,岑清伊更不好多說什麼,她計劃先送江知意回去,趕緊拿手機查路線,看看怎麼走最近。
臨分別,許光偉約江知意明天去看畫展,江知意瞟了一眼低頭擺弄手機的人,也不知有沒有聽見他們的對話,便高聲婉拒道:“畫展我就不去了,謝謝您的好意了。”
“那這樣,我多準備幾張票,岑小姐一起去吧?”許光偉揚聲叫道,岑清伊立刻抬頭看了一眼,“我不去了,我明天還有工作。”
“許先生,今天謝謝了。”江知意再次鄭重地拒絕了許光偉的示好,精緻的下巴揚了揚,“岑律師好了嗎?”
江知意話音落下,也到了岑清伊跟前,岑清伊正在搜的導航圖,她抬手輕輕拍了拍岑清伊的後腰,意味深長地說:“別這麼心急,晚上有的是時間。”
這話聽著很曖昧,岑清伊眼見著許光偉臉色沉了下,她心底哼了一聲,又不是男女朋友,你黑什麼臉?
“那走吧。”岑清伊伸手攔車,許光偉也是無語,“岑律師,你沒開車啊?”沒開車送什麼人啊……
許光偉想送江知意,江知意拉住岑清伊的手,“你開我的車。”旋即想到什麼,“不行,你喝酒了,我來開吧。”
最後,岑清伊愣是被江知意帶上車,許光偉只能目送,“那江小姐,不去畫展,週末要不要去看電影,市中心有一家新開的……”
“不用了。”江知意坐在主駕駛,笑著說:“其實岑律師早之前已經約我出去玩了,是不是,岑律師?”
我哪有……岑清伊內心吐槽,注意到江知意抬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大腿,她立刻意會到,配合說:“是。”
“我看江小姐很期待,不知道岑律師約她做什麼啊,也讓我學學哄女孩子開心的技巧。”許光偉嘴上這麼說,但岑清伊聽得出他的酸溜溜。
岑清伊哪有約江知意,眼下順口胡謅,也不想丟了面子,便認真道:“一起去滑雪。”
其實這是岑清伊自己的行程,她每年冬天都會抽時間滑雪,“許先生,不早了,您早點回去吧。”岑清伊的大腿始終在人家手心裡,她有點沒安全感。
許光偉嘆道,“原來江小姐喜歡滑雪,雖然我還不會,但我會去學的。”
“許先生,您真的很優秀,但不是我喜歡的型別,您也不必為了我特意做什麼,我希望您能像我一樣,活得隨性自我,而不是委屈自己。”江知意輕輕拍了下岑清伊的腿,“那岑律師咱們走吧,許先生您也注意安全。”
岑清伊一旁心裡碎碎念:您倒是率性而活,就是老折磨我,可她不敢說,大腿現在還疼呢。
車子開出一段,岑清伊讓江知意停車,“我打車去就行。”
江知意沒做聲,一路往天城律所去了。
“學到了嗎?”江知意突然問,岑清伊茫然時,江知意點題:“對於內心真的不可能的人,要幹脆明瞭地拒絕,不要拖泥帶水。”
“噢。”岑清伊無以反駁,江知意偏頭看她一眼,“別以為心軟是善良,虛無的希望是有毒的罌.粟,會傷害到很多人。”
岑清伊低頭聽著大姐姐上課,直到天城律所門口,江知意總結:“年輕人,拿出你在庭審時的霸氣來,幹脆利落點,實在搞不來,我不介意幫你,搞定棘手的人和事,是我的樂趣。”
岑清伊哪敢動用她,“不用了,我下車了,你早點回去,謝謝。”
“光嘴上說說?”
“……”岑清伊摸摸兜,“多少錢?”
江知意挑眉,指尖點了點唇,意味明顯。
岑清伊搖搖頭,轉身要下車,江知意傾身過來,穩準狠地按到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