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的家人也好,他們說什麼,你不必在意。”
岑清伊低頭沒吭聲,江知意微微低頭,盯著她的臉,“你有想問的,就問吧。”
“你……”岑清伊複又抬頭,斟酌幾秒認真地問:“你為什麼……”岑清伊遲疑著沒有問出口,江知意倒是瞭然,“我說過的,我看上你了。”
“可我也說了,我們之間……”
“你現在是不是單身吧?”
“是單身,但是……”
“那就可以了。”江知意淡淡一笑,“你就按照你的本性去做就好,我喜歡你是我的事。”
岑清伊蹙眉,莫名的一陣焦躁,但是她好像做不到完全不在意江知意,大概這就是標記帶來的間接後果吧。
岑清伊嘆口氣,“你到底想怎麼樣?”
“結婚生娃過日子。”江知意語氣隨意,聽起來就像是在說“我吃了早餐一樣”隨便。
岑清伊抗拒地搖搖頭,“不可能,我不會結婚,這輩子都不會結婚的。”
江知意也不急,嘴角勾起笑,和之前一樣的張揚自信,“26歲的小apha,說一輩子太早了。”
“那、那!”岑清伊有種被逼急了的緊迫感,“我跟你說,我以後真的會拒絕你的,”被江知意冷眸一睨,她脊背冒涼風,但還是硬氣地說:“你也說了,我可以按照本性去做的。”
江知意深吸一口氣,抬手揉揉岑清伊的小腦袋,笑得過分溫柔,“岑律,上班吧,今晚一起吃飯。”
“我不去。”
“那去deon酒吧,我跳舞給你看?”江知意盯著岑清伊的臉,戲謔道:“跳貼身舞那種。”
“……”岑清伊心裡頭已經開始不自在,暗罵自己沒出息,面上卻是硬氣,“我不去。”
江知意惋惜道:“那我只能和別人跳咯。”
江知意真走了,岑清伊感覺撐了,不像是吃的,氣的。
下午,岑清伊拿出何玉澤的手機偵查似的研究,除了何母說的錄音,倒也沒有其他有用的資訊。
根據錄音提示,何玉澤和周景龍一起吃飯前,兩個人私下聯系過,周景龍曾經試探地問過何玉澤要不要賣房子,何玉澤態度堅決,“這房子是老一輩留下的,我父母不會賣的。”
岑清伊準備這兩天抽時間去一趟看守所,當面和何玉澤聊聊,她先打電話走流程,被告知後天是探視的時間。
岑清伊忙起來專心,也忘記之前的不快。
在探視何玉澤的事上打勾,後天推進即可;
執行案說是下週給結果,岑清伊單獨打給當事人,讓他再等等,一週之後沒結果再找她;
何主任那個房子買賣現在走到司法鑒定這一步了,岑清伊一一梳理,梳理到公司改制,她正尋思問問林沅芷,不料想有人先打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