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遲你是不是回來了?”
“媽我在後院。”
易遲遲大喜,會扒兔子皮的外援來了。
“你趕緊過來。”
“咋啦?!”
她叫的急切,聞母還以為出了什麼事,百米沖刺出現在她眼前,等看見她手裡的兩只雪兔,視線落在兩隻身上,“你們獵兔子回來了?”
兩只聽不懂,但它們知道,經常對它們投餵的鏟屎官來了。
瞬間,高冷貓貓化身為粘人精,在聞母腿邊蹭來蹭去,還秒變夾子音。
易遲遲嘖了聲,“真是世風日下,連貓都會看菜下碟。”
聞母一聽就知道她這是醋了,也懶得搭理她,順手拿了兔子道,“我來處理,你該幹什麼去幹什麼去。”
“不需要我幫忙嗎?”
“你是會扒皮還是會處理兔皮?”
易遲遲搖頭,聞母就道,“那你留在除了礙事啥用也沒有啊。”
這是親婆婆。
太不留情面了,關鍵說的還沒錯。
“行,那我回屋了。”
“回吧。”
於是,聞母留在廚房給兩只處理兔子,易遲遲則回了房間將炕燒起來,整理了一下材料後,將拆卸放好的小繡架拿了出來,開始組裝。
十分鐘後,繡架組裝完成,擱手板也安裝好。
她將炕蓆鋪好,又把架子搬上去放好,隨後框上絹布,拿了繡線出來開工。
手腕舞動間,針線在絹布上穿梭,原本一片空白近乎透明的蠶絲絹上多了顏色。
形狀沒這麼快出來,需要時間。
她也不著急,一根接一根的繡,每一次落針都胸有成竹,繡出來的針腳細密又平整,在蠶絲絹上不顯突兀,反而渾然天成的好似這蠶絲絹本來的顏色一般。
就在這時——
“老姑老姑,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