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切了兩個多小時,切的手指都快抽筋時,杜仲終於被切完了。
她第一時間放下刀站起身道,“我可以走了吧?!”
“可以了!”
藥子揮了揮手,跟趕蒼蠅似的道,“趕緊回去,免得你媽以為你丟了,跑出來找人。”
易遲遲,“……”
和藥子叔沒道理可講。
所以,哪怕噎得慌,她也還是安靜如雞當自己是個啞巴的離開。
到家時聞母和秦久又不在,但大貍和大橘子在。
看見兩只她一臉驚喜,“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大貍朝她喵喵兩聲,就湊了過來咬著她的褲腿往後門去。
大橘不甘示弱在前面帶路,走兩步回頭朝她喵一聲,跟上的意思的特別明顯。
於是,易遲遲就跟著它們去了後門。
然後,到達位置的兩只一個健步竄了出去,對著倆雪窩一頓刨,刨出倆肥美的雪兔。
刨出雪兔的兩只盯著她看,大眼睛裡寫滿了期待。
像是擔心她看不懂一樣,兩只還抬起爪子拍了拍雪兔的身體,接著舔了舔嘴巴子。
很明顯,讓她扒皮,它們要吃兔子。
也是很靈性的。
易遲遲嘴角抽搐了一下,“我不會扒兔子皮。”
說話間,她撿起兩只兔子看了看,致命傷都在咽喉部位,對比傷口痕跡很容易判斷出這兩只雪兔是被大貍它們盯上後,沒來得及逃脫被鎖喉斃了命。
死的不算悽慘。
皮毛的完整度也很高,扒下來處理好了又是兩張好兔皮。
然而她不會扒,只能找外援。
兩只不管這些,它們只想吃兔肉。
嘎吱一聲,易遲遲開了後門,剛想說我帶你們去找外援,聞母的聲音從前面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