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撲到床上去,就壓在蘇霈然身上。
蘇霈然一個優雅利落的翻身,手腳並用,瞬間半個身子把她給反壓在身下。
林初夏被摔得腦袋暈乎乎的,半天才回過神來。
她看了看自己,正躺在蘇霈然身邊,被他手腳並用地困住。
臥槽!
這廝又耍流氓。
“起開,你給我起開!”林初夏去推開他的手。
根本推不開。
他的腳也一樣,彷彿八爪魚一樣牢固地吸附在她身上,半點挪不開。
林初夏饒是比較有力量的女人,也無法跟這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對抗。
林初夏推不開他,只好轉身去拍了拍他的臉,“喂,你壓著我了,給我起開。”
蘇某人裝睡,自然不肯起開。
她剛才說他是流氓,他要是不耍一番流氓,豈不是對不起她對他的評價?
他不但不起開,還伸出一隻手,從她脖子下面穿過,讓她枕著他的手,更緊地環抱著她。
手腳並用,一個佔有慾十足的摟抱。
他嘴唇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印,這動作自然流暢,毫不生硬,就連林初夏自己都沒覺察到他是在吻她,還以為只是無意中碰觸到。
林初夏一直掙紮,卻從來沒有掙脫過蘇某人鐵鉗般的禁錮。
有幾次她眼看就要成功了,卻被他長臂一抓,又抓了回去。
還有一次更憋悶,她趁他似乎睡著了,輕輕拿開他的手,做賊一樣站起來,躡手躡腳正準備走下床。
才走兩步,他出其不意一腳掃過來,林初夏華麗麗地往後仰倒,又向床上倒了下去。
就在她腦袋再次暈乎之際,蘇某人彷彿八爪魚一樣的手腳又向她纏了過來。
她再次被他鐵鉗般的手腳禁錮。
林初夏總覺得那裡不對勁,這醉貓的行為,也太不醉貓了。
一個想法彷彿閃電似的朝她劈下來。
她咬唇惱怒起來,這廝難道是在裝醉? 她捶他幾下,“喂,你沒醉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