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她不像以前那麼討厭,但她還是不想招惹他。
招惹一個花心風流的男人,她將會萬劫不複。
她想起身離開,蘇霈然卻把她抱得很緊,手臂彷彿兩根鐵條箍著她一樣,讓她動彈不得。
林初夏皺著眉頭,喃喃自語起來,“這死鬼,風流就是風流,就連喝醉了酒,也不忘耍流氓。”
這話,裝醉的蘇某人聽到了。
他心想,這女人說他耍流氓,那他等會必得好好耍耍流氓,不然怎麼對得住她這一番評價。
“你放開我!”林初夏伸手去推開他,可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卻愣是未能把他推開。
“大床,我要睡大床,這不是大床!”蘇霈然摸著沙發,彷彿夢囈般說道。
林初夏無奈,心想:這死鬼都喝醉了,還能分清楚哪是沙發哪是大床,也真是神了。
“行,你先放開我,我扶你去大床。”她說。
蘇霈然“嗯”一聲,果真放開了她,但右手卻攥緊著她的衣擺,林初夏想要跑開都不行。
看來不給他睡大床,這只醉貓是不甘罷休的。
林初夏只好伸手拉了拉身材高大的他,“起來吧,我帶你去睡大床。”
蘇霈然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他站起來的同時往林初夏倒去,又把半身的重量壓在她身上。
林初夏扶著人高馬大的他,感覺彷彿扶著一座搖搖欲墜的小山,這座“小山”的重量幾乎都壓在她身上,可重死她了。
她哧呼哧呼地喘著粗氣,心裡對蘇某人恨得牙癢癢的。
蘇霈然卻在她看不見的角度,嘴邊勾勒出一絲腹黑笑意來。
林初夏用盡了吃奶的力氣,終於把他給挪到自己的房間裡去。
她將蘇某人扔到床上,彷彿扔掉壓在她身上的大山,她叉著腰長籲一口氣,“這醉貓真特麼的重。”
比她舅舅還重。
林初夏站在床邊喘勻了呼吸,這才轉身要走。
大床叫他佔去,今晚她必定睡沙發了。
她背向大床,正想離開時,一隻手被人拉住。
林初夏愕然,轉身看去。
就在她轉身之際,躺在床上的某人抓著她的手臂用力一拽。
“砰”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