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你引過來了……總不能什麼都要我主動吧。
想著想著森雪紀憤怒地用力一吸,果不其然太宰治到抽了口冷氣,手指要把床單抓破了。
要做一些讓他提升自信的事,鼓勵他再靠近我一點點,這是森雪紀的初衷。
挑釁地抬眼,毫不意外太宰治沒敢看她,一隻手將臉埋地死死,頭發可憐的朝四周橫七豎八的豎起來,嘴裡發出破碎的泣音。
真是的,明明享受的人是你吧,好像我欺負你似的。
“為什麼……”
“為什麼……雪紀不用做這些的……”
“我好喜歡好喜歡你,不要做這種事……”
話是這樣說,但那個東西明顯更興奮了,什麼鬼一邊哭一邊往嗓子裡捅。
最後一用力……
“別,別吃……”
面無表情地咽進去,擦幹淨臉後森雪紀臭著臉站起身,踹了太宰治一腳,“高興得不得了吧魂淡,假惺惺地說什麼呢。”
他甚至一邊喊不要不要一邊腰部用力往前擠!
太宰治癱在床鋪裡,肉眼可見要更換床單了,兩人幹脆玩的更放肆一點。
居高臨下的姿態更方便欣賞男友的臉,森雪紀饒有興致地低頭看他。巨大的滿足感沖刷了他的心智,太宰治的大腦一片空白,反應在臉上就是他這輩子從五歲起就再沒流露過的,童稚迷茫的神情,古豔靜美的臉因為難得不活潑不生動的表情有了實質的美感,他躺在床上,像一具慘白而悽豔絕倫的死屍。
“這就是窒息般的快樂嗎。”太宰治半闔著眼,似乎還在回味剛剛的歡愉,“他們說,想要體驗死亡的快意,和人做就能享受到了,原來是真的。”
“畢竟死亡類別裡就有一條x窒息啊。”森雪紀說。
她說這話時帶上了醫學工作者的嚴謹,開始滔滔不絕地介紹起來。她知道太宰治知道,她就是想說,用來平複她同樣澎湃洶湧的心情,還有生理現象。
太宰治閉眼聽了一會兒後終於受不了了,睜開眼,正好看到森雪紀不斷流淌的生理反應,壞笑著抬手捏了一下。
冷冰冰的介紹頓時轉了個彎,變得柔媚起來。
“只是幫我就忍不住了嗎,嗯?”
“嗯什麼嗯,興奮不是很正常嗎。”
“噗。”太宰治一聲爆笑,讓森雪紀回味懷唸的那種安靜美麗的臉再次生動,他開始熟練地揉揉捏捏,盡管加起來這才是他第三次幫人做手工。
“雪紀是怎麼做到在外人面前害羞的像未經人事的未成年,只有我們兩個人時坦蕩的近乎……”
他理智地嚥下那個詞彙,討好地示意森雪紀再走過來一點,方便他做手工,說不定要上嘴呢。
森雪紀真的坦蕩的不得了,還有點奇怪男友的問題,歪著頭問:“因為你不是外人啊,這種反差萌不是你最喜歡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