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手不容置疑地、強硬地掐住她的脖子,徹底變成掌控者與被征服者的較量,懷抱著一定要馴服的惡劣心思拼命捉弄著。薄薄一片的蝴蝶骨幾乎要在左搖右晃的撞擊中從皮肉中飛出,太宰治看著眼熱,低下頭一口咬在那塊凸起的骨頭上,膩白的肌膚入口即化,真想變成狼外婆一口一口將上好的骨頭啃得幹幹淨淨。
沒辦法,是你邀請我的啊。
是你說想[被我關起來]又嘴硬變成[把我關起來],想試著告訴我你的全部又猶猶豫豫,把我領到了你最熟悉最陌生的地方又當作對周遭的一切一無所知,我在堅固的巢xue外抓心撓肝,想粗暴地把你拖出來又怕嚇壞你……那就只能在其他領域收取利息了。
就是這麼小心眼的人類。
太宰治滿意自己的“鐵石心腸”,在戀人低低的尖叫後抱住她。
森雪紀的頭昏昏沉沉,感覺胃要被從嘴裡頂出來。
終於結束了……太宰治終於捨得倒在床鋪上,喘著粗氣湊過來親親她。
討厭,別開臉不給親。
“嗯~雪紀不滿意男友剛才的服務麼。”毫無心理障礙的撒嬌,連頭發絲掉進眼睛裡都不管,就睜著血紅的眼睛可憐地望著她,順著發絲滴落的汗啪嗒落在床單上。
沒辦法。
森雪紀只好親自拿掉那根頭發,艱難地給對方一個吻,又讓他得逞了。
幾個瞬息對方就調整好了呼吸,眼睛也完好無損,瓷器一樣的美青年不僅價格昂貴抱起來沉甸甸的,還是黑心瓷窯出品,絕對給你不一樣的體驗。
太宰治這次沒換掉繃帶,特殊做工的布料將他的臂膀胸膛纏得嚴嚴實實,就像又穿了一層裡衣。森雪紀起先想把礙事的繃帶剪開,後來覺得留著挺好,有一種另類的背德刺激感。
用沒有全部裸露的身體做壞事,就好像還有一部分是幹淨的一樣,彷彿他多不情不願似的,被求得狠了才勉強搞事。嗯……就和那種小說裡的男主只願拉開拉鏈一樣,被慾望支配的身體和清醒的大腦天人交戰,最後只同意拉開拉鏈或者不解開繃帶。
再換一種思路,被我吸引的無可救藥了,來不及解開繃帶解開全部的束縛,就想和我在一起。
森雪紀笑意較深,體力恢複了一些,開始不安分的引誘。
被繃帶包裹的□□格外緊實敏感,手指輕輕一碰就開始顫動。
果然太宰治受不了這種刺激,喉結滾動一下,手按在她的頭上,“雪紀,你想做什麼。”
聲音沙啞的不像話,森雪紀抬頭看看,男友胸膛起伏的頻率變高了。俊秀的外表隱約透露出邪惡的破壞因子,差點維持不住雲淡風輕的表象。
真的很想看他從容的面具被長刀迎面斬斷的樣子,想看到他震驚、暴怒、喜悅、悔恨、哭泣的樣子。
會有那一天的,至少今天她就能看到太宰治喜悅興奮到全身的面板紅紅的一片,就像一塊被蟒蛇纏繞的寶石。
森雪紀埋下頭去,按住他亂動的膝蓋。
……
她很專心,彷彿眼前埋首的是餓了一天後喂飽她的米飯,她又隨心所欲的舔舐或撕咬,這回太宰治不敢像剛才那樣按住她的腦袋或脖頸,盡管她的脖子上已經有一片青紫的掐痕。
森雪紀清楚的知道,自家男友是個矛盾結合體。比如說,配得感比較低。
為什麼不問呢,都把真相領到你面前,都已經讓你沿著記號來到巢xue大門口了,敲敲門很難嗎,啊,我問你很難嗎,就差這最後一個步驟了嗎。
氣死了這個不解風情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