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腹吧。”
“做不成好醫生,那就以武士緒方家的弟子的模樣死去,還算體面。”
碇鳴堂握住了扔在床上的刀。
——
開啟上了鎖的房間,太宰治正在向其他人傾情教授如何快速拆解炸彈。
我:……
差點把這茬給忘了。
“呦,雪紀,結束了嗎。”
太宰治朝我打招呼,我點點頭坐在他身邊。
警官他們早就醒了,苦艾草的劑量下得不大。苦艾酒又做錯了一件事,他以為土間徹是可以被收買的,可事實上土間徹對老師忠心耿耿。
連炸彈上的定時都被他精心破壞了,我拿起伊藤開司剛拆開的炸彈看了看。
諸伏警官他們三個出去巡視一圈,回來諸伏高明客氣地提出和我單獨談談。
太宰治攔住疲憊不堪的我,“就在這談吧,孤男寡女我會吃醋的。”
……一點都聽不出來吃醋。
諸伏警官無奈,“那好吧,我請問兇手是碇鳴堂和鈴木壽兩個人。”
“是的,真正的鈴木壽已經死了,有人假扮了他,這個人就是那個組織的代號成員。”
代號成員……諸伏警官眸光閃動,鳳眼斜挑,“他的代號是,苦艾酒?”
太宰治連連點頭,把我護在身後。
“沒錯,這樁案件還是移交給公安以及橫濱方面處理吧,諸伏警官以後非必要最後不要在人前露面,那個組織可是會連家人都一起報複的呦。”
“至於雪紀,只是和兇手周旋了幾個回合之後,對方不敵,為了掩蓋自己身後的組織自殺,就是這樣,我們對公安也是這套說辭。”
睜眼說瞎話,諸伏警官一臉的不贊同。
但在太宰治和煦的笑意中,他似乎明白了什麼,微微欠身。
“我知道了,多謝兩位提醒。”
案件就這樣結束了。
我上樓收拾了一下,確定自己人模人樣後去見了老師。
土間徹守在三樓外,見到我後鬆口氣,撥動了他手中的衛星電話,又讓開身子讓我透過。
我沒有動,而是問:“你到底是誰,難道你是老師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