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你的臉皮還是不夠厚啊。只要我夠遲鈍,就沒人能讓我破防。
“好了好了,你倆以後在學校有的是時間打。雪小姐,告訴我你的名字。”
森鷗外頭痛地調停,圓珠筆不耐煩地在檔案上敲擊。
我避開他銳利的鷹眼,手指不斷絞動著裙擺,小聲說:“您隨便取一個名字就好了,和雪字有關就行,我不喜歡我的姓氏。”
“這樣啊。”森先生若有所思。
“既如此就用我的森姓好了。和雪有關的詞。”森先生找了紙在上面寫出和雪有關的詞語和讀音,“雪鶴,雪乃,雪見,雪穗,雪紀?”
森鷗外眼前一亮,唸了兩遍這個名字,徵求我的意見。
“就叫森雪紀,如何。身份是我森鷗外的養女。”
森、雪紀
默唸這個名字時,和在小巷裡如出一轍的頭痛讓我猝不及防,差點痛撥出聲。
森雪紀,我的名字。
我歡喜地想要流淚,心底那個虛無縹緲的聲音替我做了答複。
“好,就叫森雪紀。”
彷彿是命運的開頭。
——
我和太宰治順利入學,並分別在異性中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這個看臉的世界。
太宰治無動於衷,他更喜歡逃課睡覺,反正那點知識他看都不用看就能拿滿分。然後他在女生中的人氣更高了。
太宰治:無聊,讓她們去死。
也不知道森先生強烈要求他來學校是為什麼。
而我回到了最熟悉的地方,真是如魚得水,很快就和藤沼悟還有離死亡倒計時只有一個月的雛月混熟了,我發現雛月似乎在班裡不太受歡迎。
這是委婉一點的說法。
我作為雛月目前唯一的女性友人,似乎也有意無意遭到了排擠。
比如說今天,我收獲了沾滿墨水的課本和寫滿恐嚇話語的課桌。
跟聰明人待久了,讓我忘記了同齡人的愚蠢。
他們在幹什麼,霸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