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的威脅不管用兵藤和也看向他父親,“父親,夕聞老師是我崇拜的偶像,絕對不能有事。”
……
這間寬敞的會議室裡只有屈屈三五個人,我和兵藤和也退到牆角,在隱藏在黑暗中的人群裡搜尋我要抱緊的大腿。
這麼可靠,被太宰治認可能保護他柔弱不能自理的女朋友的安吾君,一定有過人之處吧。
太宰治說,你看人群中一位帶著眼鏡,疲憊感最強,最有社畜味的就是安吾君。
聽得我對這位政府官員肅然起敬。
安吾君,可能是[橫濱特殊人才]的管理者,負責收集情報,有一定的自衛能力,工作態度認真,和太宰治很熟,否則不會隨便答應在任務中多加一個人。
“很熟”也意味著他可能看過我的照片,方便在太宰治不在的場合,有人能認出我,看緊我。
那麼,
這位和太宰治相熟,關系良好的橫濱政府官員,會是他的朋友嗎。
——
我曾問過太宰治他有沒有朋友。
聊起這個話題的起因,是太宰治不滿我每週固定一天陪梅津寺純子出去玩,這個慣例直到純子被她老爹抓去當社畜開始慘無人道的加班才終止。
我不理解太宰治有什麼不滿的,他天天不著家,我自娛自每週抽出一天時間就能維系友情,讓我不那麼像自閉兒童很劃算。
“那為什麼我讓雪紀陪我外出調查偵探社的案件,雪紀就不願意呢。”
不知緣由,太宰治一直致力於把我拉進偵探社這個溫暖的大家庭,成為編外人員,他之前還想讓我每天和他一起上班,我就在樓下的咖啡廳寫作。
因為這樣他就能[隨時看到我]。
“可是調查很累誒,我又不是偵探,沒那麼多好奇心。”我無情拒絕。
太宰治不依不饒,頭埋在枕頭裡哼哼,“但沒有雪紀在,我上班都沒有動力了,感覺好無聊。”
這話我愛聽,我最喜聞樂見的事就是太宰治離不開我,沒我不行。
心花怒放的我給國木田獨步發了簡訊替太宰治請假,“好了,我已經給你請假了,就這樣賴在床上一天吧。”
折騰半天不就是不想上班嗎,我就沒見過太宰治正常上下班打卡過。
“好耶!”太宰治一聲歡呼,撲上來蹭我的臉。
我推開他,脫下睡裙換上新買的裙子,只有和純子出門時我才有心情打扮一下。
“你在家待著吧,我去找純子了,之前答應好給她帶我做的千層蛋糕來著,我上次見她,黑眼圈都快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