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去了病房看江鎮辰,他昨天才從icu出來,清醒的時間很短,基本帶著呼吸機。
而他的左臂被紗布纏得看不見原有形狀,醫療裝置在病房裡不停地運作,發出有節奏的滴答聲,讓人喘不過氣。
林虹寧去打飯,他們只能放下花和水果出去。
“我爸他剛醒的時候很消沉,除了我媽誰也不見。”
“而我媽握著他完好的那隻手,眼淚把病歷單都浸透了。”
走廊上,江鶴川靠在牆邊,眼睛盯著地面,他心裡有過無數的設想: “如果哪一天我不小心跟我爸一樣傷了手,你會陪我嗎?”
“不會。”許珥停住腳步,淡淡看著他:“我不回答假設性的問題。”
江鶴川嘴角微微上揚,但眼神黯淡下來。他早就料到這個回答,卻還是忍不住期待一個不同的答案。
許珥見到了他眼中流露出的情緒,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把推開旁邊安全通道的鐵門,將江鶴川拽進昏暗的樓梯間。
許珥用力握住他的手,十指緊緊相扣: “要是真有那一天,我會親手把傷你的人抓進監獄。”
“我……”江鶴川愣住了,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打斷。
“江鶴川。”許珥步步向他靠近直至把人逼到牆角,視線在他的臉上細細打量: “上次說的那件事還算數嗎?”
或許葉靜舒說的沒錯,兩人都互相喜歡為什麼不能在一起,人生苦短為什麼不能放肆,江鶴川又帥又有錢,還有胸肌腹肌為什麼要便宜別人。
好吧,許珥承認是被他的臉迷惑到了,不過重點是她很享受沉溺在其中的愛意,並願意付出一切。
江鶴川不知道她說的哪一件反正就是點頭: “算。”
許珥雙手環著他的脖子壓下: “那我答應了。”
江鶴川怔了一秒,隨即緊緊抱住她,把臉埋在她頸間深深吸氣:“許珥...許珥...”
胸腔裡劇烈的心跳透過相貼的身體傳來,每一下都清晰地喚著她的名字。
“笨蛋,高興應該這樣。”許珥捧著他的臉,拽著他的白大褂領子吻了上去。
起初只是唇瓣相貼,舌尖輕輕交纏,探索著對方的味道,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美妙。很快江鶴川反客為主,一手墊在她的腦袋,一手在腰間斯磨很久。
許珥被他吻得腿軟,想推開喘口氣,卻被他抓著手腕繼續索取。
銀絲連線,睫毛輕顫,江鶴川舔了舔濕潤的嘴唇,眼神暗沉:“我,終於抓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