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從水柱的宅邸回到蝶屋,胡蝶忍似乎已經找到了前進的方向。在幫助有花海夏研究藥理的同時,胡蝶忍開始研究紫藤花的毒素和鬼的身體構造。她想要成為第一個用毒的劍士。
“喂匡近!你是大喇叭嗎?什麼事情都往外說!”
“早上好實彌!我們什麼都沒說到呢,你今天這麼早來是要幹什麼?”
胡蝶香奈惠也笑盈盈地同他打招呼。不死川實彌撓了撓頭,大刀闊斧地坐在了粂野匡近的病床旁。
“我去看看其他病人,你們不要吵架哦。”胡蝶香奈惠起身告辭,在不死川實彌“才不會啊”的嘟囔聲中偷笑著離開了。
“算了實彌,但人家這麼說也不是沒道理,每次不都是你要和我吵架嘛。”
不死川實彌想要敲他的頭:“才不是啊!!每次都是你先挑撥的不是嗎!?”
“哎呦,實彌真是不坦率。”
“你——”
胡蝶香奈惠從門外探出頭來,笑容中帶著明顯地威脅之意:“你們兩個,不許吵架哦。”
在那間病房的動靜終於消停下來之後,胡蝶香奈惠到各個科室的病人檢查了一遍,替妹妹餵了名為“河豚”的胖胖小金魚,又將手術室收拾幹淨之後,回到了走廊中。
“姐姐!你聽說了嗎?”胡蝶忍風風火火地跑了過來,在撞進胡蝶香奈惠的懷中之前停了下來,“你要成為柱預備役了!”
“啊啦,謝謝你,忍。”比起興奮的胡蝶忍,胡蝶香奈惠的反應頗為平淡。成為柱就意味著她可以去保護更多的人,當然她最想保護的還是忍的笑容。畢竟她最喜歡的就是忍笑起來的模樣。
看著因為聽到這個訊息而變得滔滔不絕的胡蝶忍,胡蝶香奈惠也不由自主地高興了起來:“就是這樣哦,忍要多笑一笑才好。姐姐我最喜歡的就是忍的笑容了!還有啊,要是——”
“——人與鬼能好好相處就好了,”替她說完後半句的是不知何時出現在走廊中的不死川實彌,“這種話騙騙小孩子也就算了,要成為柱的人居然還抱著這樣天真的幻想嗎?難道死的時候也要跟妹妹說不要憎恨惡鬼嗎?”
胡蝶忍一聽這話就猛地跳了起來,將高她半個頭的姐姐護在身後:“不死川,你說話也太難聽了吧?”
不死川實彌昂了昂頭:“這是事實。”
“實彌,你又在說這種話,”粂野匡近走了過來,“要好好表達自己的關心才行呀。”
“少囉嗦!匡近老媽!”
原本緊張的氣氛在粂野匡近的插科打諢下逐漸散去,誰也沒有再提起之前的話。不死川實彌其實不太理解胡蝶香奈惠。她明知道加入鬼殺隊意味著什麼,但還是同意自己的妹妹加入了進來。
如果是自己的話,就算將玄彌的腿打斷,他也要讓弟弟離開鬼殺.....隊。
“......玄彌?你他媽為什麼在這裡!?”
兄弟猝不及防地重逢了。
留著黑色雞冠頭、面上同樣有一道橫貫鼻樑的傷疤的男孩有些怯生生地喊道:“哥哥。”
如果細看的話,兄弟二人的眼型非常像,一下就能看出血緣上的親近。
“實彌,這是你的弟弟嗎?你好呀玄彌。”粂野匡近率先和不死川玄彌打招呼。
然而不死川實彌的眼神幾乎可以用想要殺人來形容了。他想要保護的弟弟、他唯一的夢想——玄彌,就這麼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了他不該出現的地方。
“啊!?老子在問你話,你他媽到這來幹什麼!?”
盛怒之下的不死川實彌抄起手掌高高舉起,在場的其他人連忙上前阻擋,胡蝶姐妹護住了不死川玄彌,粂野匡近則死死攔住了暴怒的白發少年。
“不可以動手呀實彌!冷靜下來,”粂野匡近的傷口在不死川實彌掙動間被扯開,疼得他輕聲吸氣,“千裡說過的,不要讓自己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