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咱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光榮?四個對一個,不好吧。”遠之皺著個臉。
瀟然懟她:“管它的!她欺負別人的時候怎麼不說?”
遠之露出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咱們顧慮這個幹嘛?又不是找她幹架。只是交流交流而已。”冰歌及時開口,將一場硝煙扼殺於搖籃之中。看到遠之挑起的眉毛,她又補充,“我保證這次不打她,不光不打她,還好聲好氣地跟她說話。我是個講道理的人。”
沒等遠之有什麼反應,冰歌的背先慘遭重擊。
“快看!那誰出來了!”原來是江嶸,全神貫注的小斥候振奮於自己的發現,一時忘了力度,但還兢兢業業地記得要壓低聲音,只讓自己人聽見。
大夥兒朝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崔華明燦甩了甩頭發,抬起腳和下巴往這邊走來,皮鞋踩得噠噠響。
她走到冰歌面前,面對面。
“等著看我的笑話?想都別想!告訴你們,我舅舅可要被放出來了!咱們走著瞧。”說著“你們”,她卻只盯著冰歌。
“你在吹牛吧,還沒有到24小時。”冰歌說。
崔華冷笑:“盡管不信吧,老師可告訴我了。咱們的日子還長著呢,我家可給學校捐了一大筆錢,你猜,老師會向著誰?”
冰歌上前一步:“那就放馬過來。”
崔華冷哼一聲,撞開冰歌的肩膀,噔噔噔下樓去了。
瀟然沖上來,對著崔華的背影猛揮幾拳。江嶸大聲呸了一口。
遠之說:“嗨,別管她。與其相信這個滿嘴跑火車的,不如相信老師和武衛。”
冰歌沒有說話。
她在想,按照正常的流程,這樣的案子,兩周該查到什麼地步?
該怎麼弄明白這個呢?天網的回答太籠統了,數個回答還不一致,雲裡霧裡,查完倒不如不查的好。
或許,可以求教下傑姑茗姨。
大夥兒把崔華明燦拋到一邊,聊著天回到宿舍。
瀟然抽出課表往桌子上粘,一邊抱怨:“這排得也太滿了,咱們還是小學生哎!‘是初學,’江嶸說,‘我知道,你剛剛說的是中文!’)而且和山外界有很多一樣的課程,這一點也不魔法嘛!”
“與其這麼說,倒不如期待一下這些名字差不多的課和山外界有什麼不一樣的。”遠之已經拿出課本開始看起來,“而且,據我的瞭解,確實有挺多不一樣呢。”
“數學總不可能有哪裡不一樣吧!還有‘思想道德與常識’……唉,希望少點思想道德的部分,這個最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