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即便對方人品再端方坦蕩,這輩子恐怕也只能是敵非友。
見他始終沒有說話,陸清越深吸了口氣,再慢慢吐出來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緒,然後風輕雲淡地看著他的眼睛道:“顧瑾言,你有空在這裡盤問我這些有的沒的,不如查一下到底是誰下的藥還差點強·奸了你的太太。”
然後她便靠在副駕駛的椅背上合起了眼眸,語氣煩躁而不耐地道:“我現在有些累,如果顧總審問完了就送我去醫院吧。”
其實原本她是打算讓他回家的,雖然心裡對他存著怨氣,但是在隔間裡看見她的那一刻她一直懸在嗓子眼的心臟一下就落回了原位,心裡的恐慌在那一瞬間彷彿也消失了。
所以這一刻心裡就覺得特別的委屈,甚至有些憤怒,氣他一直都不相信他,氣他在這種時候明知她煎熬難受還堵在車裡質問她。
不知道是體內藥物的緣故,還是今晚受到的驚嚇和衝擊過於大,還是以為衝了冷水,總之她除了身體裡那種煎熬痛楚,渾身還十分的疲乏無力,伴隨著一陣陣的頭疼。
身體的燥熱還在持續,但是心裡卻蔓延著一股徹骨的寒涼,她只覺得心力交瘁,不想回去繼續面對這個男人,只想去醫院打針一針然後安靜的睡過去。
只要睡一覺,一切就應該過去了。
關於那個害她的人,相信沈觀良也一定會查清楚,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車室裡有半分鐘的死寂,男人俯身過來替她綁好了安全帶,但是綁完之後卻沒有離開,溫熱的呼吸清晰地撲在她的臉上。
陸清越皺眉睜開眼,恰好對上男人暗沉漆黑的眸色:“清清,答應我,以後都不要個沈觀良走得太近,我會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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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清越仰著臉笑了笑:“可他是我的朋友。”
她抬手摁了摁發疼的太陽穴,有氣無力又沙啞的嗓音聽起來像是帶著股慵懶和漫不經心:“我爸爸不在了,我弟弟也不在涼城,對我來說,他就像我的另一個親人,我那天說心裡把他當哥哥,不是隨口說說的。”
顧瑾言始終低眸瞧著她:“但是我今晚已經幫他徹底剷除沈千琪那個女人,你既然當他是哥哥,那這個人情你是不是應該替他還?”
陸清越聽到他這句話倒是一怔:“你替他收拾了沈千琪?”
“對,今晚算計你的幕後人應該就是她,那些記者也應該是她事先找來的,目的應該就是想讓我因為你跟沈觀良徹底反目,然後借我的手擊垮沈觀良。”
陸清越依舊愣愣地看著他:“然後呢?”
“然後我看沈觀良應該是忌憚他那個老爹所以不敢真把沈千琪怎麼樣,於是就指揮他叫人把沈千琪關進瘋人院去了,一直到死也不準放出來。”
陸清越:“……”
她屏住呼吸看著他,忽然覺得眼前的男人陌生又可怕,她從來不知道,原來他若想整死一個人,用的是這種令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手段。
一個完全正常的人跟一群瘋子待在一起幾十年,只要想想那個畫面就覺得不寒而慄。
她忽然問:“顧瑾言,若是我哪天把你得罪狠了,你是不是也會這樣對我?”
顧瑾言仍是清清淡淡地看著她“只要你不把綠帽子扣在我的頭上,就永遠不會。”
陸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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