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聽著像是在說爸爸?
忽然想起上次他說過的話,說如果爸爸做了觸犯法律的事他不會包庇……
她當時以為他只是假設,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他的父母竟然是爸爸買兇殺人害死的嗎?
可是爸爸怎麼會做那種事呢?
但是剛才他卻說已經找到了證據……
陸清越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問個清楚,但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情緒不夠冷靜,而且這裡也不是可以談話的地方。
不管他手裡有沒有證據,爸爸是否真的買兇殺過人,這種話不適合在這裡說。
幾乎是渾身顫抖著,僵硬著,她機械地往安全通道口走去,連續下了兩節樓梯之後,才貼著牆壁緊緊抱住自己順著牆壁一點點滑下去,最後蹲在了地上。
瘦削的肩膀劇烈地抖動,她無聲地哭泣著。
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口袋裡的手機嗡嗡震動起來,她才止住眼淚,儘量語氣平靜地接起電話。
她拿著電話走到臨街的窗戶邊,開啟一扇窗,讓那冰涼的冷風將自己吹得冷靜清醒:“喂?”
男人的嗓音一如既往地低沉好聽,語調也像平常一樣:“怎麼沒來懷晟的辦公室等我,去哪兒了?”
“我身體忽然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家了。關於給暖暖獻幹細胞的事,我們再談談吧。”
那邊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傳來一聲:“好,那你在家裡等我。”
陸清越手指握著窗戶的把手,觸感很冰冷:“嗯,那咱們待會兒見。”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她便立刻網約了一輛計程車,或許是車速太快,她在中途吐了出來。
雖然跟司機要了塑膠袋,但還是感覺身上有股難聞的味道。
於是回到臥室便直接進了浴室去洗澡,在裡面待了半個多小時才頂著溼漉漉的頭髮面色蒼白的走了出來。
抬起腦袋的時候才發現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正站在落地窗前。
她腳步微微一頓,然後抿唇繼續邊擦頭髮邊朝他走過去:“你回來了?”
顧瑾言轉過身,看到她的樣子就忍不住皺起了眉心:“你不舒服為什麼不跟我說?自己一言不發就跑回來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陸清越停住擦頭髮的動作,將毛巾隨手往旁邊一丟,冷笑著問:“你是擔心我自己回來不安全,還是擔心我不給幹細胞了不去救你的女兒了?
男人眸色忽地陰暗下來,皺眉定定的看了她好一會兒,才邁開長腿朝她走過來,高大身軀在她跟前停下,目光看不出情緒地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這一天陽光特別好,照得臥室裡特別的明亮。
陸清越仰頭看著眼前男人英俊深沉的面龐,無比平靜地輕聲說:“顧瑾言,你是在蒐集證據對付我爸爸對嗎?”
男人俊美的容顏瞬間陰沉下來,那雙向來喜怒不顯的眼眸也出現了一絲裂痕:“今天在醫院,你見了誰?跟你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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