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豆給他換了床鋪,“您還是歇下吧,明日兒子與您一道回宮。福豆還是給您當兒子得好。”
雖然他嘴唇是好吃,舌頭是麻利,但這就好似一嫖,沒得感情自然是強扭不得的。反正過了今夜,柳崇就不住在宮裡,自己的這麻煩便算解。
柳崇苦笑兩聲,上了床塌,“那便如此罷,可你那哥哥,卻做起了咱家的大舅子,對咱家頤指氣使了。”
福豆連忙過去賠禮,“幹爹,等我領了俸銀,我便能給他在宮外賃個房住,您先暫讓他再待上幾日吧。”
柳崇無力嗯一聲,在床塌上躺下。
福豆又弱弱地問,“幹爹,今日的事我能忘了麼?”
柳崇合著眼,“不能。你不是很享受麼?”
福豆著急跺腳,“沒有!”
柳崇慢條斯理地繼續說,“你也就一開頭掙紮了那麼半下,後來就軟在咱家身子裡了,誰都看得出你是願意得緊。若是你還記得掙紮,那完事後還好哭著跟咱家控訴,明明享受,卻又翻臉無情,當咱家是什麼人了?”
福豆這就不愛聽了,“幹爹,您話可不能這麼說,我人單力薄,小女子一人,您若要用強,我可沒處躲,這就和宮裡的宮女兒一樣,如果官家要用強,那難道還要反抗麼。我只是無力任命罷了!”
柳崇睜了眼,臥佛似的看過來,“你無力任命?我瞧可不是如此。你方才明明可以逃走,偏偏要溜回咱家的臥房裡,還問咱家你有沒有得選,你不是已經選了麼?你又問我能不能忘了,你的腦袋和心都在你殼子裡,卻要問咱家,這說明你已經覺得,你的腦袋和心都由咱家做主了。”
福豆怔怔,他分析得十分有道理,那自己這是,惦記上他了?
柳崇坐起來伸個懶腰,“你過來。”
福豆的腿真的不自覺往前挪。
柳崇一把環住她腰,將她抱上床塌,“你看,你又選了聽話,這怎麼怪咱家。你骨子裡就是個聽話的人。”
福豆說,不不不,聽話的不是我,是原主,是原主身體太慫啊……
“您,您要幹什麼?”
柳崇說,“站著總覺不盡興,躺著再來一遍。”
福豆被他按下身子,便見他整個人覆蓋上來,像個又重又熱的大被子,忽然地他就又叼住她嘴,將她兩個臂膀都壓在頭頂,用唇再次開啟她雙瓣嘴,舌與舌交纏一陣,便逡巡往下,欲要解開她脖頸前紐扣。
突然見她袖子處有一香盒子掉在床上,大開著口,柳崇問,“那盒子作什麼用的?”
福豆猛地一驚,“蜘蛛跑出來了。”
柳崇猛地,覺身上一陣瘙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