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畢竟殺了人…”
“那個女的其實也不盡無辜，她的前世雙手染滿鮮血，數條人命，這一世也不乾淨…”宋之一揉著我的腦袋道，“不要太善良了。”
“嗯。”我點點頭。
我不知道該不該善良，可我知道善良一定不會有錯。
兩個小時後，江燼回來了，像宋之一說的，他只是因為那個客人一直糾纏，被叫去做了口供，便放了回來。跟來的還有個警察，要帶走那個妝奩。
江燼跟那家人唯一的交集便是送了這個妝奩，但那個客人像是魔怔了一樣喊著是妝奩裡出了女鬼殺了他妻子，警察沒辦法，這也是最重要的物證。
“呀！”
就在那警察帶著手套取妝奩時，女鬼從中飄了出來，我不由一聲低呼。可卻發現，女鬼就站在警察身後，那警察卻似沒看見一樣。
“噓！”宋之一不著痕跡的衝我搖了搖頭。
我緊張的嚥了咽口水，點點頭保持了沉靜。
等到警察走了以後，我才長長鬆了口氣，問宋之一道，“那個警察看不見她嗎？”
“嗯。”宋之一點頭，“人在一般情況下是看不到鬼的。”
“可為什麼我能看見？”我指了指我自己，人看不到鬼，當時爺爺拿娘血祭時，那些吞食孃親屍體的鬼，我也沒看到。但是我卻能夠看到這個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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