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卻是假的。
“她確實不合群。”
高歌覺得這沒有什麼不可對人言的。
只是說不合群有些不恰當，說她害怕與人交往倒是更加貼切一些，只是這些沒有必要對付成傑說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付成傑解釋道，“我是說，她以前就這樣的被人針對嗎？”
不合群的人多了，但是有什麼推到對方頭上……
付成傑覺得很古怪。
特別是這個被推的人，其實並不是軟柿子。
被人針對？
高歌看了付成傑一眼，說道：“你有沒有注意過一件事情？”
“什麼事？”
“當一個人不合群，而且沒有展露出自己的能力的時候，周圍的世界是滿滿的惡意。”
什麼意思？
付成傑看著高歌淡淡的臉色，眉頭微蹙了一下。
他本想具體問，但是腦海裡突然閃過了他的以前。
他不是高歌，不是一開始就處在這個位置的，他是一步步走到這個位置上來的。
走的過程中有多艱辛，有多少的磨難，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
就算是走上來之後，周圍的世界對他的態度好了，但是這並不代表世界就是一片安樂，只是大家不再當著他的面，那麼赤，羅的表面對他的一切。
但是他知道那些態度那些話，都不能當真的。
他也看到過和他同樣處境的人，是怎麼樣一步步被打壓，一步步艱難的走……
他原以為學生的世界會相對來說純潔一些，卻沒有想到……
世界從來不是平靜安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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