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個女同學說要處罰骨念歌,你是什麼想法?”
付成傑看著高歌問道。
不管是惡意還是不惡意,平靜還是不平靜,現在那個同學已經明確地表示了要處罰骨念歌,學校既然讓他出馬,肯定是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換句話說,也就是在某些方面給骨念歌些補償,然後……
處罰!
就是一種和稀泥的做法。
若是以前,付成傑可能不會問的。
事情該怎麼樣就怎麼樣,特別是牽到骨念歌的,他並不願意插手,但是這次……
他猜想,骨念歌肯定並不是完全無辜的,所以對方的惡意攀咬算是歪打正著。
這對骨念歌很不利。
看在以往他錯怪了骨念歌的份上,他願意聽聽高歌是怎麼說的。
“我?”高歌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一切按她說的做吧。”
“按她說的做?”
付成傑驚訝地看著高歌。
他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有那麼一瞬間,付成傑認為骨念歌在這件事情中完全沒有插手,但是隨即他就否認了自己的想法。
骨念歌從來不是願意吃虧的人。
表面上看她與陳美麗之間是毫無交集的,但是據他調查分析的,事情有些微妙。
陳美麗一向對骨念歌不“友好”。
這個不友好暗藏在她的笑臉中,似乎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陳美麗開始背後說骨念歌的壞話,那種似是而非,讓人聯想無窮的……
付成傑也是第一次發現,女人之間的小心機……
真是不可描述。
從那次借筆記,兩個人算是第一次正式的有了來往,也就是從那次開始,陳美麗開始大肆的抹黑骨念歌……
但是,骨念歌卻並沒有對陳美麗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