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就說了,留在嘴裡嚥了下去。
“你真的很適合這個位置。”
宋蚣再說時,我沒再回話。
有些事,適不適合,不是說了就能行的,還是要看怎麼做。
低頭開啟蕭木給我新買的手機,隨便看了看天氣,零下十幾度,過幾天就是零下二十,以前聽說這邊會有零下四十度,不知道那樣的寒冷,能不能凍得住一顆心。
因為心裡頭還是在繼續的內耗,關於龍灼。
其實,在家祠裡,我對龍灼的事,就一直追問不休,可我現在想收回來…對誰好都是假的,還是那句話,我要自己學到本事這才是真。
蕭木給我拉進去的聊天群裡正在“鬥法”,巧不巧的,也鬥圖到了兵馬——
“真想給你靈壇兵馬搬空!”
“我一千兵馬踩死你這個龜孫!”
“老子張口就是三千兵馬!”
“…”
可能全群就我啥也不懂,我關了螢幕,問宋蚣,“蚣神,是兵馬重要還是修行重要。”
“都重要,不過,在修行未滿之前收服了兵馬,也很重要。”
他說到這,車正路過一處紅燈,停下來回頭看我,“不過,兵馬已見過蕭霜,認過一次,這對你來說,是種挑戰也是考驗,所以,不到必要,我不會出手幫你,畢竟,你也需要歷練。”
他說得很是冠冕堂皇,有理有據。
我面上只笑,心裡明白,他或許另有目的。
車再往前走就朝著山上了,山上大雪紛紛,白雪皚皚中,他停下車,去後備箱裡拿東西。
我在他停車時就緊張了,開始默唸咒,結果沒等我念完他就拿著一件更為厚實的披風,“這個蓋在你身上的披風上。”
開啟門的涼風讓我沒有猶豫的接過來,然後看到他手裡還有一個小盒子:“這個,稍後要帶給白世相。”
我接過來,看了看,沒開啟。
宋蚣上車又是疑惑,“你怎麼不看看?”
我有了以前被蕭如月逼著去開啟盒子的經歷,對盒子有些恐懼,但還沒說,宋蚣就若有所思的推測說:“以前被盒子傷害過?”
我想我是瞞不住他了,奇怪的是,這樣一想,反而不緊張了,直接開啟,然後——
“玉海棠?”
準確說,是一朵玉海棠花雕刻成的胸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