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家主狠了下心拼了,一拍桌子,“治。”
“出去。”鐘離臉都黑了,治就治,拍什麼桌子?
長公主還不願走,自然是想留下看到底是怎麼治的她兒子,那可是她的寶,但烏家主一下拉住她的手手臂直接將她給施出了房間。
那位神醫的臉色已經難看成那樣的,再不走可能就要撂挑子不幹了。再說了,醫者治病一般是不願意身邊有人在看了,防止別人偷學,更何況是他們這聽都沒聽過的醫術!
有明月山莊在那這人是南宮莊主特意讓來的,如果境兒真的出事,那可是明月山莊推脫不去的責任。
想歸是這樣想,可裡面躺在床上的那人對他實在是太重要了,不只是因為。。。更是因為他是烏家唯一嫡系後代,那是絕對不可以出事的。
與長公主的默默流淚不同,烏家主是坐在大廳的主位緊繃著臉視線緊緊的盯著內室的房門。
短短的半小時對他來說像是過了半輩子一般。
鐘離開啟房門出來,“我現在要驗下誰的血與病人一樣。”
她的意思是血型一至,可聽到兩人的耳中那意思就不同了,長公主是直接臉色一白,但她立刻以擦淚而掩飾了過去。
烏家主立刻站了起來,“用本家主的血。”
鐘離還沒開口呢,長公主就一叫尖叫了起來,“不行。”
“怎麼?”烏家主疑惑的看著她。
長公主一臉不捨與心疼的望著他,帶淚的雙目引得整個人看起來是楚楚可憐,“如何能用你的血,境兒身上流去的血可不少,你的身體哪受得了?還是用我的吧!”
鐘離。。。
這些人到底是傻子還是蠢,血是能隨便用誰就用誰的嗎?剛才她就說先驗了,這些人到底有沒長耳朵?
見她又要生氣,白馳立刻閃身到她身邊輕輕碰了下她的手臂傳音道‘下面看我的,主子的意思。’
鐘離立刻不語的站那,意思很明顯了,後面她不管了。
白馳走到烏家主與長公主的中間,剛巧的擋住兩人的視線,面對著烏家主道:“鐘神醫的意思兩位不明白,血可不是誰的都能輸的,得至親之人的血才行,烏家主你雖是小公子的爺爺,可這已是差了一輩了,所以還是用長公主的比較好。”
鐘離。。。
這怎麼和她學的醫術不一樣?
白馳身後的長公主似是立刻就鬆了一口氣。
烏家主卻是直接朝著內室走去,“用本家主的血正好,不用說了。”
白馳立刻勾起了嘴角,而長公主的則是直接沖了過去抻出雙手擋在了烏家主的面前。
“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