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麼了?”他的血是最適合救境兒的,為何她要如此阻攔?
見他面上已是生疑,長公主立刻道:“府裡現在可離不開你,要是你出事了烏家怎麼辦?我被父王誤會現在禁足於家裡,用我的血剛好我也有足夠的時間休養,還是用我的吧!”
說完她自己先轉身沖進了內室,鐘離看了眼白馳,見白馳朝微一點頭,她這才也跟了進去。
雖然長公主的話不無道理,可烏家主還是感覺到的哪裡不太對。
緊張,對,她太緊張了!
可他要為境兒輸血,她緊張什麼?
白馳走了過來,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家主不必為長公主擔心,長公主的血未必可以用的,一般這種情況能用的血除了父子外,沒其它的選擇。”
烏家主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點了點頭回去坐好,看著內室的房門眼神閃爍。
不出幾分鐘,長公主就壓著指頭退出了內室,避開烏家主那逼人的視線坐到原來的位置。
“不行?”烏家主沉下了臉問道。
長公主搖了搖頭,“不知道,鐘神醫說得先驗下。”
烏家主不語的坐著,長公主也不再言語了。
白馳則坐回到了項致遠的身邊,一臉的興致。主子真是太陰險了,不過他喜歡。
這下子真像主子說的,好戲要上場了!
沒會兒鐘離又走了出來,告訴了他們一個很不幸的訊息,“長公主的血型與小公子的不同,指著烏家主)你進來。”
也不管別人什麼反應,她就直接轉身回了內室。
從她一說長公主的血不行,長公主的面色就是一陣的慘白。但等烏家主不理會她的進了內室後,長公主反而平靜了下來,淡淡的看了眼白馳與項致遠,她起身離開了正廳。
白馳眉毛一挑,看了眼項致遠,項致遠是一臉的平靜,似乎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等烏家主出來,看到只有兩人的正廳時眉頭一皺,卻什麼都沒說的同樣也離開了正廳。
但他離開的並不久,不會兒就回來了,對著兩人歉意的笑笑,他又重新回去坐著等候。
只是等他一坐下,腦中立刻響起了一道聲音‘烏家主,我們莊主有話要我帶給家主。’
看向了依舊一臉淡然喝茶的白馳,烏家主點了點頭,“請講。”
鐘離這次的檢驗時間比較久了,久到大廳內都進來了一群不屬於烏家的人,且烏家主的暗衛也裡三層外三層的將整個院子包圍住,鐘離這才走出了內室。
掃了眼周圍的一群人,鐘離神色依舊的道:“家主的血型也不對,而且,家主與病人並非親人關系,時間可不多了,你們快點找到人來輸血。”
“用我們家主的。”那群不屬於烏家的人中一個中年男子開口了。
“誰?和病人什麼關系?”
中年男人神色鄙夷的看了眼面色發黑的烏家主,然後對鐘離揚起了頭道:“我們家主是沐家家主,他可是境少爺的親爹。”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