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遲來的救援部隊在公園發現的馬劍星被冰封的部隊的時候,倖存下來的戰士著實少之又少,這片區域唯獨只剩下一片深寒的死寂。即便人類戰士們利用他們強勁的體質活了下來,他們當中不少人還很有可能要面對截肢這種殘酷現實。但按照北緯宮的當前說法,被截肢的戰士們依舊可以選擇接受移植機械異肢繼續為北緯宮效力,當然他們所有人都不得不去選擇接受移植異肢,畢竟他們被訓練出來就是為了戰鬥,帶著一副殘缺的迴歸到正常的檯面社會無異於然他們去死。
畢竟這些傢伙在這刺鼻的硝煙味長時間的影響下,他們早已無法接受那種的平淡而虛幻的“正常”生活,戰場才是他們唯一的歸宿。
令救援部隊完全沒有想到的是,部隊指揮馬劍星卻奇蹟般地活了下來。尚且存活的隊員都以為馬劍星在巨大的冰錘重砸下必死無疑,但是他卻堅挺地躲在了車廂內躲過了的冰霜洗禮,並幸運地在車廂內找了止血用的物品勉強讓自己活了下來。然而馬劍星依舊逃離不了雙腿被截肢的命運。
只見北緯宮基地內,醫護部門非常難得在裡面戰了熱火朝天,為首的渡海醫生久違地給戴上了手術橡膠手套、身穿的手術制服待在手術室里長達數十個小時,然而待在外面排隊做手術的同事人數依舊巨大。
海渡醫生熟練地給躺在手術檯上的戰士縫好針並重重地打上再生蛋白後。慢悠悠地走到百葉窗旁,稍微翻開百葉窗的葉子窺視外面的情況。
那些護士早已在他的吩咐下將那些傷勢並非嚴重到要死的戰員拉到一旁註射再生蛋白,即便戰員們很有可能多長出幾根手指腳趾,可這至少可以日後再切掉,現在無論如何都要優先拯救瀕危傷員的性命,那些卻膊少腿的傷員先往後捎著吧。
來自治療室的痛苦悲鳴一直迴盪在海渡醫生的耳邊,生命這種東西在他眼中不算什麼太重要的東西,他只是單純地討厭著這種煩人的叫聲而已。
為了早已能讓自己重回寧靜以及那個滿是消毒藥水味道的房間,他從試驗架子上拿出了一管尚未進行臨床實驗的興奮劑,微微頹唐的瘦削麵孔上露出一絲狂熱,根本沒思考這玩意的副作用便猛地紮在自己的身上。
······
半個月後。
馬劍星在剛剛從長時間昏迷醒來後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不是為他突然失去的雙腿而感到悲傷,而是要獨自去面對的北緯宮高層們的各種刁難與責問。
畢竟學校的那一件事情鬧得這麼大,這已然不是馬劍星降職就能簡簡單單解決的事情。倘若馬劍星能早日意識到封印的存在的話,或許整個城市就不會變成如今這樣,變成一片令人生畏的廢墟。政府以及的北緯宮也就不必浪費如此巨量的錢財去掩蓋這件事情的真相。
“馬劍星,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馬劍星在一個的陰暗而偌大的房間中,坐著輪椅直面著一個巨大的螢幕,只見巨大的螢幕上被分割開三十個細小的螢幕,螢幕上只能等隱約看到的一個黑色的身影,那便各個實力數一數二的國家的代表以及真正掌握北緯宮神秘高層。
事情鬧得這麼大,各個與北緯宮保持著合作關係的國家高管自然也不能的輕易放下這個的刁難北緯宮的機會。
不少國家代表甚至以為這件事就是他們將權利滲入北緯宮的巨大機會,誰讓北緯宮有著無數的各國領袖都無權知道的機密?正是因為北緯宮隱藏著令人難以想象、足以控制世界的巨大力量,各國才想方設法地去獲得掌控北緯宮權利。
“責任在我,畢竟我是這個分割槽的負責人,無論降職、開除還是就地處決,處罰砸在我身上我的也毫無怨言的去接受。”
馬劍星面無表情地說道。
突然其中一個國家的代表帶著明顯的攻擊意圖說道:
“正是因為你們北緯宮的無能才會導致這件事的發生,我為貴國的遭遇感到的無比痛心,但是的對你們北緯宮就不一樣了的,要是你們早日知道封印的存在,那就不會發生如此嚴重惡劣的事情!”
他的話語顯然帶著一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感覺,但是沒辦法,畢竟他做到的了國家之間的官方客套,隨手加重對北緯宮的譴責,這種做法其實就是強權國家典型的外交手段,在坐的各個國家代表以及北緯宮高層都已經習慣了這種做法。
“包括以前的貴基地受到入侵這件事,現在我們對你的信任已經降到了底線,我們眼中懷疑北緯宮究竟是否有資格繼續與我們合作。”
那個國家代表繼續說道。
而此時待在房間外偷聽的約翰則聽到後便在一旁嘀咕道:“就連受害的國家都沒抱怨,你這破國家還有臉在這逼逼?”
其實馬劍星也隱約聽到的約翰的嘀咕聲,畢竟他早已下意識地的過濾掉那個代表的刁難。
即使馬劍星一副殘破的樣子,但是那種長存身體各個角落的領導者風範尚存,他的放鬆身子靠在的輪椅椅背上,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