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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的神靈的死亡,蟲剎的神殿失去支撐其存在的魔力,整個空間陷入了劇烈的震動。而周圍的那支撐起頭頂上的水面的支柱在真震動下顫顫巍巍的樣子,並在的隨後的數十秒內逐漸出現密集的裂紋,並有無數細小的碎塊從柱體上宛若細雪一般緩緩脫落,頭頂上的水面塌落下來只是時間的問題。
眼睜睜地看著陳紹淵被衛斯理奪走的眾人都為此感到無比的憤懣而無奈,即使他們都有注意衛斯理的一舉一動,可北緯宮眾人與衛斯理實力上的差距還是比較大的,就算他與大家一樣看上去都收到某種程度的創傷,但是大家在衛斯理面前依舊毫無勝算。
就連倒在地上難以動彈的韓郎都覺得自己沒有戰勝衛斯理的機會,他還想著或許能靠著北緯宮眾人的力量阻止衛斯理,然而現實是北緯宮的大家都已經進入了無法繼續戰鬥的狀態。
殘留在的沙羅娜精神世界的恐懼情感依舊沒有消失,但是上她還是勉強地維持住自己的神志,本身這場戰鬥的對於這個沒有任何經驗的女孩來說根本就是一場難以接受與適應的災難,更何況她這是在第一次上陣的時候就被迫面對一個高高在上的神靈,即便是她有難以想象的潛力,但要她去直面一個神靈確實宛若螳臂當車,她沒有像約翰菲爾德哥倆在受到神威的一瞬間陷入昏迷已經很不錯了。
可能是沙羅娜與渡鴉跟陳紹淵沒有太多交集的緣故吧,他們尚且能收起同伴被帶走的悲傷意識到這個空間將要坍塌的緊急狀況,便立即分頭拉起重傷倒地的北緯宮隊友們。
渡鴉去叫醒倒在一旁的約翰菲爾德哥倆。
而沙羅娜則第一時間來到韓郎身邊,因為自己在剛才的戰鬥中所損耗的魔力並不大,現在她還能對韓郎施展治療系的法術。
準確地說並不是法術,而是作為純種天使與生俱來的治療能力。
她將雙手按在韓郎的胸口上,集中精神催動體內溫暖而充滿包容力的魔力,雙手頓時閃耀起一團微亮的溫暖白光。
即便這份魔力如此地柔和,但在滲透入韓郎重傷的身體時,韓郎還是忍不住發出痛苦的低鳴聲:
“唔!啊······”
“沒事的,韓郎,沒事的。”沙羅娜臉上帶著一絲悲痛說道,她不忍心看到韓郎這副重傷的可憐樣子。
“我們必須趕快離開這裡,萬一空間完全坍縮,我們很可能一輩子都要留在這個鬼地方······”韓郎的聲音已然變得十分虛弱,蟲剎給他遺留下來的重創就已經夠他喝一壺的了,再加上衛斯理那一發力量直擊內臟的寸勁一擊,若不是沙羅娜的及時治療,他很有可能真的沒法在空間完全坍縮之前站得起來。
韓郎還沒等沙羅娜的治療完畢,在自己稍微恢復了行動能力之後便立即從地上站了起來,用自己剛剛才恢復了一丁點的力量和沙羅娜來到了莉婭絲的身邊。
只見莉婭絲跪在地上捲縮著身子,縈繞在沙羅娜和韓郎耳邊的卻是細心裂肺的哭喊聲,。打從莉婭絲加入北緯宮的那一刻起,韓郎就沒見過莉婭絲這個倔強而堅強的女孩坦露出如此悲傷的樣子。
韓郎緩緩地蹲下身子,雖然他本是個不懂溫柔的木魚,但他至少知道他現在絕不能繼續用命令般的語氣與莉婭說話。他微微彎著腰,輕輕將手搭在莉婭絲的肩膀上,說道:
“他會沒事的······”
大家都深知莉婭絲對那個傢伙懷抱著十萬分的憎惡,卻又不明白莉婭絲為什麼會因這麼這麼個被自己厭惡的傢伙感到悲傷。
莉婭絲聽到韓郎出於好意的安慰後,便不禁緊緊保住韓郎,將臉深深地埋在其散發濃烈血腥味的肩膀上發出的沙啞的哭泣聲。
就連同是女人的沙羅娜也搞不懂莉婭絲如今到底是懷著怎樣的情感,可能是因為的自己與莉婭絲作為朋友的時間太淡的緣故吧,或許她能在日後與莉婭絲的相處中明白莉婭絲的真心內心吧。
此時莉婭絲的那副悲傷的樣子在沙羅娜眼中就像是一個心愛的玩具被奪走的孩子一般,幼稚而純真,雖然她也從其他的北緯宮的工作人員的口中瞭解到的莉婭絲的風評並不算太好,什麼刁蠻小姐暴力女,無數的差評依舊無法撼動她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那一份純真與善良。
“救他······”
莉婭絲啜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