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黑夜中時不時有幾架飛機在空中靜靜劃過,被城市夜色微微染紅的暗雲自由穿梭,所承載的便是人類忙碌的身影。沒多少人喜歡走上深夜班次的飛機,唯獨從高空俯視下去的城市夜色治癒著人們日漸疲憊的身影。
這是一架私人飛機,然而坐在飛機上的人卻絲毫沒有欣賞夜色的心情,他無法像自己的主人那樣能都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高雅地捧起一杯美酒在獨自欣賞,他主人那種幾近出神入化的享受的意識就不是這個人能夠到達的境界。
那個身材高大而挺拔的老者穿著一身的整潔合身的正裝,斑白頭髮的頭髮短髮以及精心整理過的大絡腮鬍為他散發出一種與其真實年紀完全不合的成熟男性魅力。即便是他已經七十有多,然而他個人所具備的高強精氣神使得旁人無論怎麼看他,旁人都會以為他的年紀是在四五十左右而已。
他用凌冽的眼神從窗外俯視這個的看上去光鮮亮麗的城市,用一種冷漠的神情展示自己對這個暗地骯髒的城市發自內心的厭惡。若不是主人已經下達了命令,他是絕對不會來這種的令他感到的無比噁心的地方。
此時的他心情嚴肅,甚至略帶緊張,畢竟這是主人直接下令給他的任務,若不是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任務,現在的他應該還呆在那個風景宜人的別墅中過著相對清淨的生活。他著實不喜歡城市那種充滿躁動的喧鬧,這種地方橫容易讓人心生浮躁,到最後讓自己迷失在物質之中淪為平凡的靈魂。
“衛斯理先生,抱歉打擾你······”飛機上的空姐走到他身為恭敬地說道,聲音聽上去微微顫抖,似乎心生恐懼。
衛斯理管家盯了空姐一眼:“說。”
“衛斯理先生,這是你上飛機之前收到的東西,說是要飛機飛到這個城市上空給你看的······”空姐慌張地從小車上拿出一個小小的信封,只見信封的蠟封上正印著自己主人的家族徽記。
他立馬接過信封,顯然著這玩意就是司徒擇天要給他的東西,他從桌上拿起一把刀子小心翼翼地將整塊蠟封掛掉,不願意破壞象徵著主人威嚴的徽記。
他開啟信封,從信封中掏出信件以及一小瓶的淡藍色液體。
他仔細地揣摩著信上的每一個字眼,之後微微一笑,拿起那一小瓶藍色液體直接滴落在自己的雙眼中。隨後將自己的視野轉移到飛機外面的城市。
此時衛斯理的眼中的城市上空中竟然混雜著白紅黃三種顏色的氣霧,正如的信件上所說的一般,那些漂浮在空氣中的各色氣息就是信件所提到“高濃度靈氣”。
“高濃度靈氣”與魔力是完全的不一樣的東西,但在靈氣技術失傳之前,靈氣與魔力卻是一種相輔相成的東西。而且這種東西無法用肉眼直接觀察,只能在某些的藥物加持下才能觀察到靈氣。
如今靈氣這種概念已然消失在所有人的腦海中,唯獨少數太古級別的高階種族尚且知道靈氣的存在······
按照司徒擇天的說法,飄散在空間中的三色氣霧便是對應城市的三個的封印法陣所散發出來的靈氣,靈氣的出現代表著封印已經被開啟。
衛斯理輕輕推開身邊的空姐,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的另一側的視窗旁,只見另一道的藍色的靈氣正從城市的另外一面的湖面中緩緩散發出來,氣霧的體積看上去要比其他三色靈氣要小很多,顯然這正是其中一道封印正處於將要解開的狀態。
衛斯理見情況不妙,隨即轉身用一口流利的中文問向站在自己身邊的空姐:
“鳥頭山公墓怎麼走?”
只見空姐稍微懵了一下,說:“我們現在是在飛機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