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去的時候覺得喉嚨在燒,食道也不舒服,現在好像沒什麼感覺,就是有點噁心。”卡爾摸著自己的脖子回憶道。
“沒事,我知道什麼東西,你別擔心,繼續配合一下程漠,你跟遲暄說了嗎?”談鬱琛覺得肚子有點疼,已經靠在了方逸哲肩膀上。
“沒人接電話,我……”卡爾在內心問候遲暄。
“正常,放寬心,回頭給你送解藥。”說完談鬱琛就掛了。
然後開始一邊笑一邊吐槽:“遲暄怎麼那麼記仇呢?分明已經把藥換了,還換成烈酒嚇卡爾,不就是被揍了幾年還發現卡爾想拐帶小冉冉嗎?哈哈哈……”
方逸哲推了推肩膀上的頭,說:“注意形象,有人看著呢。”
“嗯?誰?”談鬱琛環顧四周發現是自己的研究人員看了他們一眼匆匆走開了,“沒事,我是老闆,我說了算。”
說起這件事,方逸哲想到了一個問題:“阿琛,為什麼外人叫你談教授,這裡的人很熟悉你卻叫你談先生?”
談鬱琛揉了揉自己的腮幫子,回答道:“我是人是鬼我自己還不知道嗎?別人以為我名校出身,少年成名,當了幾年老師,所以喊一句談教授,但是我自己明白什麼教授,就是個商人罷了,造福人類只是我賺夠了錢的附加品而已。”
“可是你明明做過很多好事,這麼多人道主義救援你……”
“實驗資料。”談鬱琛並不想騙方逸哲什麼,“以前對聖人要求立德立功立言,其實現在的很多人立言做到了,至於其他,難說了,但是沒了其他兩項好像也沒什麼意思,逸哲明白我在說什麼?”
“明白,可是你是不是太貶低自己了?”方逸哲有點不信談鬱琛全然是為了利益。
談鬱琛知道方逸哲不信,因為文化差異,他所在的實驗室所有師徒,但利益關係分明都是可以擺到檯面上來說的,而方逸哲的是師門,有些事盡天命聽人事。
“逸哲,謝謝你這麼認為我。”談鬱琛很清楚在多少看他不順眼的人心中他比自己說的骯髒多了。
“應該的,情人眼裡總是不一樣的。”方逸哲安慰道。
談鬱琛笑著給方逸哲開車門:“走吧,帶你去試試巧克力自助。”
這是一家口碑不錯的網紅店,人很多,由於兩人穿得比較隨便,一個兩天沒睡臉色蒼白祖傳黑眼圈,另一個趕路趕得十分憔悴,也沒有人認出他們,偶爾有懂行的人驚歎一下談鬱琛的車再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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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蔬菜水果,淋上醇香的黑巧克力醬和巧克力碎,再取一些香甜的餅乾和蛋糕,兩人坐在角落裡,默默看著新聞。
那是報道一起化工廠的案子,膠水流水線產生有毒化學物質對人體有害尤其是孕婦,但是廠商依舊調孕婦過去,導致流產失去生育能力,孕婦一審敗訴,且決定不再上訴。
最終結果就是孕婦失去工作,失去孩子,失去家庭,廠商依舊它的生產,毫無影響,新聞請了一個法律專家來解說這件事。
方逸哲並沒有興趣那個專家說了什麼,因為律師界的魔鬼就坐在他身邊準備給老闆上一課。
“阿琛,你怎麼看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