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暄思索了一下這句話,他覺得他忘了蘇沁冉以前的生活是什麼樣子了,她在害怕被拋棄,她需要證明自己的存在感,而自己好像扼殺了這些。
校園暴力和周圍所有人的疏遠和陷害,也許自己無意間成了那根稻草,遲暄從不相信救贖,現在卻不得不相信。
“可是,冉冉,每個人眼中的付出都是不一樣的,我希望你對我最大的付出就是你是安全的,我能每天都看到你,和你在一起,永遠……”
蘇沁冉總感覺這話是那樣熟悉,遲暄也許以前跟自己說過差不多的話,他們需要一個平衡點,那會是什麼呢?
得不到答案的蘇沁冉退讓了,那就待在家裡,好好複習,先追上他的腳步再說吧。
“好,可是你要答應我不能再受傷了,你的體質好容易留疤。”蘇沁冉每次都能看到遲暄身上跟他一起長大的紅色疤痕。
“冉冉嫌棄我了嗎?”遲暄考慮要不要去整容,但是有點疤痕不是很正常嗎?
“才沒有嫌棄你,只是你這樣讓我……嗯……。”蘇沁冉一本正經地臉紅,遲暄那個傲嬌的性格,有的時候也挺好解決的。
“嗯?”遲暄挑眉,“沒事,多實踐就好了。”
第二天,久未出山的談鬱琛抱病出現在了法庭上,在場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這位是誰放出來,啊不,請出來的,又要見血了。
蘇沁冉和遲暄前來旁聽,旁邊的方逸哲不知道為什麼緊張地不得了,蘇沁冉想這孩子被騙的不輕,談鬱琛有什麼好擔心的。
“師兄,放心,他要是能輸,明天他的實驗室就該倒閉了。”蘇沁冉很久沒聽談鬱琛理直氣壯地懟人了,莫名有點期待。
“我沒有擔心他,誰還擔心他啊。”方逸哲死不承認,但是緊緊捏著地手已經出賣了他。
法官宣佈開庭,談鬱琛在一開始就已經在氣勢上壓倒了對方,緊接著,這場審判長達十三個小時,法官本想下次再說,但是愣是被談鬱琛逼得沒敢。
一切再度陷入僵局,遲暄出手了,家暴,到底誰家暴誰還不一定呢,如果又是神經毒素得話。
遲暄不會干預,但是,證據這個東西那就是他說了算了,於是,當談鬱琛收到那份權威毒理中心開具地報告證明楚莫為被下毒,暴力行為是受毒素影響地時候,困惑了。
當初好像是遲暄說不要提這件事的,為什麼現在給出資料的是他,但是談鬱琛看出了一點,遲暄給這份報告的意思是隻要蘇沁冉的同學坐牢,楚莫為的妻子留下。
談鬱琛立刻調轉攻勢,對方的律師也很敏銳地察覺到他可以保住他的僱主,至於那位小姐,既然背後有人出了這個大價錢,那就對不住了。
最終,在晨光之中,蘇沁冉看著她的室友被判處無期徒刑,楚莫為追回楚家財產,並順利離婚感覺沒有任何反應,這時,她的室友頹然地倒下,看到了她。
兩個女孩四目相對,蘇沁冉風輕雲淡,而對方滿目仇恨。
“蘇沁冉,你等死吧!”不知道是出於真的知道什麼還是出於恨意,對方一遍遍大喊。
遲暄的目光跟著對方一直到了門口,期間,他在想,這個人看來還有一點價值,就是這話他真的不愛聽……
幾人在法院待了將近一天一夜,談鬱琛傷口惡化,被方逸哲架走了,蘇沁冉出來沒多久困得睜不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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