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靜雅早年與遲暄的父親不合,離開遲家,來到了s市,卻一直暗中受遲暄母親的照顧,很是感激。
所以,當她知道遲暄是個私生子的時候,她同情那個女人,但是同時也是狂喜的,只要遲暄的父親一死,她掌控遲家的機會就來了。
但是誰知道遲暄的母親死在了他父親之前,她按照對方留下來的線索查到了一家福利院,但是這裡沒有遲暄的記錄,而且她遭到了追殺。
三年的逃亡生涯,讓她筋疲力盡,為了保命甚至有了個孩子,這時,她發現一家整容醫院在招志願者,但是她沒想到是變性手術。
當她逃出那家醫院的時候,遲暄的父親死了,遲家已經開始內亂,她回到s市燒燬了遲暄母親的筆記,本想借機回到遲家分一杯羹,但是她發現她已經不知道應該如何回去了。
從孤兒院領回孩子,她本想在縣城定居,但是沒想到當初的整容醫院找上了門。
對方沒有責備她的背叛,而是邀請她入夥,所以她成了一個打著救助的名號,實則培養殺手的基金會的一員。
這個基金會依託睿爾銀行的機制,隱藏得很好。
縣城裡那起連環兇殺案和劇院附近老頭的死都屬於清理背叛者,而夏伊木是個意外,她可以走了,但是要保守秘密,然而她並沒有。
只能說遲暄的威懾力還是巨大的,那些人沒敢動船隊的任何人,甚至沒敢在船隊動手,至於為什麼既然秘密已經洩露卻依舊要處理夏伊木,那是個規則。
但是遲靜雅所在的這個組織並不是給她神經毒素告訴她遲暄行蹤跟她賣那兩具女屍的組織。
而且最奇怪的就是對方只是讓她去奪回自己想要的,並沒有真正要求什麼。
蘇沁冉轉著筆,突然開口:“我覺得是當初在福利院追殺你的人以為你是遲家派去的,後來發現弄錯了,所以打算利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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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遲靜雅沒有回應,只是看向遲暄:“我知道的就那麼多,如果你要抓我所在組織的人隨你,放了小寶,求你了,他是我這輩子的希望了。”
“可以,但是……”遲暄毫不留情地補刀,“你還是帶他去看看心理醫生比較好,一個孩子這麼容易被暴力的事物所吸引不是什麼好事,另外你們就暫時待在這裡,我會派人監視你們的。”
說完,遲暄把手伸到蘇沁冉面前,可憐巴巴地看著她。
“去哪?”蘇沁冉扶起遲暄,她實在想不出這個建築哪裡能住人。
“迴游輪,我們來會一會這個組織的頭目。”遲暄並不想給父親的老友和銀先生帶來太大的麻煩,還是改日再來拜訪。
今天的海面頗為平靜,但是這艘小型的遊輪卻充滿危機。
遲暄從夏伊木那裡得到訊息的時候就透過睿爾銀行的董事會對這個基金會進行了制裁,差不多也該坐不住了。
他本想透過交涉挽回夏伊木的性命,但是亡命之徒的規矩有時候還是需要講一講的。
但是蘇沁冉很是糾結,她等處理傷口的醫生離開之後問:“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些人?誰能制裁他們?”
“冉冉。”遲暄想抱蘇沁冉但是發現自己傷了右手和左腿,行動不便只能作罷,“等他們實現價值之後讓他們自生自滅。”
蘇沁冉第一次在遲暄臉上看到這種充滿危險的笑容,她大概能理解遲暄的意思了,被寵著太久都忘了他是兵不血刃掌控遲家的那個勝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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