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難捨難分過後,蘇沁冉喘著氣說:“跟我講大道理一套一套的,自己就什麼都不懂了,大笨蛋,走,吃飯。”
遲暄被蘇沁冉霸氣地拽到了餐桌前,接下來遲暄經歷了他有記憶以來的第一次強行投餵,讓他幾次想搶筷子。
“冉冉,差不多了,我飽了,你自己吃了沒有?”遲暄嚥下最後一塊餃子覺得到達了極限。
但是他的眼睛從食物上離開的時候,抬頭看到了蘇沁冉快要哭的表情,瞬間慌了。
“冉冉,怎麼了。”遲暄拿下蘇沁冉手中的碗筷,將她擁入懷中。
蘇沁冉昨晚在內心的千言萬語如鯁在喉,最後變成了一句:“我不想你因為我那麼累,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不差這一會。”
以遲暄對蘇沁冉的瞭解,讓她哭可不一件容易的事情,真的不是他自戀,肯定跟他有關,只不過遲暄想聽蘇沁冉自己說,而不是他來誘導。
“冉冉,你知道嗎?其實有一個辦法比食物更能讓我恢復。”
“什麼?”蘇沁冉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抱了起來。
“等會你就知道了。”
當晚,遲暄如願以償,但是,在外面吹風的嚴秘書接到了談鬱琛的電話,說問遲暄要不要蘇沁冉被改掉的病歷。
第二天中午,遲暄起來之後,瞞著蘇沁冉跟談鬱琛開始聊蘇沁冉身上的校園暴力。
“師弟啊,據我昨天走訪,小冉冉從幼兒園開始就是類似霸凌事件的受害者。”
談鬱琛這話讓遲暄的怒火瞬間拉滿了,他剛剛把大學的事查清楚,還幼兒園?
談鬱琛觀察這遲暄的表情,感到了一陣寒意,早說完早結束。
他昨天和方逸哲調查連環兇殺案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廢棄的劇院,裡面有個一直看這片的老大爺,本著找線索的意圖他們就聊了起來。
老大爺許是一個人久了,開始唸叨二十多年前的事情。
他說那個時候這裡有一個舞蹈團,是幼兒園的一個老師辦的,收費低廉還拿過獎。
當時的很多家長希望自己的小孩能被選上,但是不知道這裡練習很苦很苦。
談鬱琛本來還想這正常,但是老大爺說每天晚上都能隱約聽到小姑娘的喊叫聲。
他出於好奇就去查探了一番,發現有兩個成年人帶著幾個小孩在對著一個小女孩拳打腳踢,還逼著她說,蘇沁冉是個小【】。
老大爺至今還記得這個名字,因為是他把從集訓裡逃出來的蘇沁冉藏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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