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譚琰皺眉,“什麼能力?”
“辰家的那女子,在逃離東國的時候,帶走的可是世上無雙的無價之寶。”宋燁修微微眯起眼睛,眼中波光流轉,真真邪魅風流寫意無雙。
譚琰想了想:“她知道了什麼了不起的事情?”
宋燁修想要在自家女兒面前炫耀自己博學的願望沒有得到實現,一時間有些失落:“你怎麼知道?”
譚琰輕嘆一聲,難得用鄙視的眼神看著宋燁修:“你都說了她是棄妃啊……呃,我並沒有冒犯令尊的意思。”
流沙只是搖了搖頭,表示沒有關系。
譚琰這才看著宋燁修,繼續道:“那麼想也知道啊,一個棄妃,又是逃到照國去的,身上要真帶著什麼看得見摸得著的價值連城的寶物,那不是找死嗎?”
宋燁修輕輕地笑了起來:“所以你就猜測,她是帶著什麼秘密逃跑的?”
譚琰翻了個白眼,顯然不想回答這麼低智商的問題。
錢財本來就是身外之物,這世上什麼都可以被帶走,除了感情和知識。
所以在宋燁修說出那番話之後,譚琰就大致猜到了流沙的母親知道了什麼:“流沙的母親當時知道的事情,是不是關於辰家祖祠的?”
“還有關於墓葬群的。”宋燁修道,“流沙的母親是唯一一個能夠活著離開皇宮的辰家女子。根據她的說法,辰家皇宮地底下,有一個通道是隻有辰家人才能開啟的。事關——整個東國的興衰存亡。”
譚琰倒是沒有把這個“興衰存亡”放在心上。
要知道,能夠決定一個王朝的興衰確實可以有很多種因素,天災人禍一個不好都能導致災難發生。
但是想要決定一個王朝的存亡,卻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這通常關繫到人心向背。
譚琰雖然不喜歡鬱竹正,但是就他作為帝王的這十幾年的作為,東國的國力在不斷增強,百姓也算是安居樂業,流民的數量更是達到了歷史的新低。
不管怎麼說,東國亡在他的手上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見譚琰一臉不屑一顧的神情,宋燁修忍不住想要逗逗她:“你說,萬一那個通道中藏著什麼能夠讓洛未叛變的東西,鬱竹正能不能和他抗衡?”
這幾年,因為洛未的準確預言,幫助東國近乎完美地應對了不少天災,再加上侍童的運作,洛未在民間的威望甚至還要比鬱竹正高。
要是這兩個人起了沖突,一時間還真說不好誰勝誰負。
不過對於百姓來說,只有一個結果——兩敗俱傷。
雖然戰爭也能帶來諸如生産力的提高或者文化交融之類的好處,可是對於活著的人而言,戰爭帶來的永遠是傷痛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