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哐當……”顧妃色一遍遍踢著儲物櫃,夏目夜無卻靠近他抵住她的腳,按住她的手,低聲的警告,“別吵,如果不想被人看到你這副狼狽的模樣,就給我安分點!”
“你知道我離不開你,為什麼要一聲不吭的離開我?”
和跡部砂曄的暴戾不同,夏目夜無的暴力是刻入骨子裡的,只是他剋制的好,也鮮少有人能讓他真正的動怒。
顧妃色被掐得幾乎昏厥,而夏目夜無卻是一點兒沒有注意到,繼續發狠的掐著她的脖子,嘴裡一直念念有詞:“你說過不會離開我的。”
她的眼前突然一黑,身子也一陣癱軟,夏目夜無看她的頭一歪,也被嚇到了,連忙松開了手,顧妃色的身子就那麼直接倒在了地上。
夏目夜無蹲下身去搖她,她卻沒有任何反應。
“喂,顧妃色!你怎麼了?”
“你別嚇我?”
他拍著她的臉:“喂,你別嚇我,我知道你是裝的。”
香裡幸嵇捧著一本畫冊去了網球部,彼時網球部還在晨練,香裡幸嵇就站在網球場外等,而她身後的人,也左右的打量。
真田弦一郎看到她來,瞥了一眼幸村,還是開啟網球場的門。
畢竟是文太的表妹,文太不在,他們這些前輩自然能照應的就照應,雖然誰都沒有說,可都心照不宣。
“香裡桑有事兒嗎?”真田弦一郎平淡的開口。
“嗯,我來找顧桑,聽說她在網球部。”
“她是來過,不過現在應該離開了。”真田弦一郎看了看錶,距離剛剛見到顧妃色已經十分鐘了,更衣室離這裡不遠,只是來拿跡部的衣服,現在應該離開了。
“這樣呀……”香裡幸嵇失落的說,她轉過頭看著身後的人,男人的眼裡劃過一絲哀傷。
香裡幸嵇於心不忍,又問:“那真田前輩知道顧桑去哪兒了嗎?”
“問顧桑嗎?你可以去學生會看看。”柳蓮二走到真田身邊幽幽開口。
“哦,謝謝前輩,”香裡幸嵇一瞬笑了,對著真田和柳深鞠了一躬,“那不打擾了。”
說完,香裡幸嵇就帶著男人走了。
“那個人是我們學校的?”真田不確定的問柳蓮二。
雖然那個男人看著很年輕,也打扮的十分潮流,可怎麼也得有三十來歲了吧!
“這個人的資料,我暫時沒有。”柳蓮二快速的在筆記本上畫上此人的外貌速寫,準備有時間調查一下,他柳蓮二的資料,沒有死角。
香裡幸嵇前腳一走,後腳夏目夜無便抱著一個人從更衣室出來,期間慌慌忙忙的沖撞了不少人,引起了一陣騷動。
“那是夏目?”
“他怎麼從男更衣室抱了一個女人出來?”
“他抱的是誰?”
“好像是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