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走過去,站到他的身邊勾起了臂彎:“走吧!”顧妃色把手搭了上去,看著他問,“結賬了?”
“沒。”
“那你不給錢嗎?”
“浪費了本大爺一個小時,本大爺沒有要求他賠償已經是仁至義盡了,還想要錢?”
顧妃色突然好同情那個理發師,他們以後得看準了,惹誰都不能惹資本家,資本家的狼性是吃人不骨頭。
顧妃色挽著跡部的臂彎出門,一出門就有人跟跡部打招呼。
“景吾。”跡部懶懶的低頭,映入眼簾的便是向日夫人那張雍容貴態的精緻面龐,她穿著精美的華服顯然是剛剛從某個酒會出來。
而她的身後跟著甜膩的一男一女,年過四十的貴婦人挽著一個衣著光鮮的中年男人,嘴裡甚至甜膩的叫著honey,無時無刻不在秀恩愛,女的他不認識,他也沒有必要認識,男的他倒是很熟悉。
男人看著他頗為驚訝的叫了一聲:“跡部少爺。”
視線掃到顧妃色表情又是愣了愣,不著痕跡的從身旁女人的臂彎裡抽出了手。
跡部眯了眯眼,轉瞬將視線從男人的身上挪開,沒有理會他的表情,看著向日夫人禮貌的喊了一聲:“向日夫人,你也來做發型。”
“請不起觀月,也只能來這裡不是嗎?”向日夫人高傲的嗆了一聲,跡部好脾氣的沒有發作,當做沒聽見,側了側身淺笑著說:“那你忙,小侄兒先走……”
“景吾……”
她又喊住了他,跡部轉過身有些不耐煩了。
“謝謝,”視線瞥了瞥顧妃色平靜的說,她的姿態高雅,微微揚著頭,渾身上下只寫了四個字——高不可攀。
她斜睨著跡部,又將目光投向了顧妃色,“謝謝你跟她在一起了,這樣的女孩子。”
顧妃色聽得雲裡霧裡,一臉莫名其妙,她貌似並不認識這位貴婦人,這□□裸的輕蔑從何而來?
跡部緊了緊拳頭,又突然舒了一口氣悲憫的看著她:“嶽人有你這樣的母親真是他的悲哀,難怪他寧可進入魚龍混雜的演藝圈也不願意接手你的企業。”
“向日夫人,念在你是長輩,我給你一個警示,狗逼急了也會跳牆,更何況是人,如果不希望跟兒子的關系搞僵,最好別再自以為是的做些自認為對他好的事情了。”
說完跡部又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不定哪天本大爺看不慣你的作風了,贊助嶽人去開一兩次世界巡迴演唱會,讓他清淨個兩三年。”
向日夫人臉色氣得鐵青,完全沒有想到跡部居然為了顧妃色這麼威脅她。
“跡部景吾你不要以為……”
跡部瀟灑的撩了撩頭發裝作沒有聽見他的話,拉著顧妃色到身前,說:“對了,忘了跟你介紹,這是本大爺的新婚妻子跡部妃色,下次見到她說話客氣點兒,別用你那高不可攀的姿態對著她,她的身份一點兒也不比你低。”
顧妃色怔怔的望著他,心頭一股暖流悄然流過,一直流到她的心裡,被人保護的感覺原來這麼溫暖。
作者有話要說:
那啥,我不是故意講yeo joke的,我帶壞兒童,我有罪
ps:回來更文,就是幾年沒寫文,手生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寫出那種感覺。哈哈,加油,明天放下一章,週末爭取趕兩章出來。
嗯,就是這樣,不要大意的前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