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大的清晨素來熱鬧,乓乓的擊球聲佔據了整個球場,每個部員都懷著滿分的熱情訓練。這是他們鐘愛的且願意為之付出熱忱的運動,他們喜歡這種大汗淋漓的感覺,這種競技運動能讓他們清楚的體會活著的感覺。
而今天因為的網球場因來了一個人新人,而顯的尤其熱鬧。
“球技完全不是一個水準的,新來的交換生原來網球打的這麼厲害。”
“今年一年級的真是人才輩出。”
“東大網球部不過如此。”夏目夜無輕蔑的開口,斜睨著被他打翻在地的高年級學長們如視螻蟻。
“叫跡部景吾來。”他平淡的開口,語氣漠然。
“跡部前輩今天不在。”
又不是大一大二,主要球員們怎麼會一直待在球場,更何況學長們各自有各自的訓練選單,跡部前輩更是從來不參與早訓的,除了偶爾會過來打一眼,這麼早是根本不可能在網球場的。
“那去告訴他,我夏目夜無在這裡等他。”他轉過身,晨曦打在他的身上,為他全身鍍了一層金邊。
他輕蔑的態度引起了部員的不滿,有人站出身來教訓他:“你這個家夥!跡部前輩是你隨傳隨到的嗎!”
夏目夜無聽的聒噪,他本來就不是個話多的人,在遇上顧妃色之前,他一直固守自己的地盤,不允許任何人的侵佔。沉默寡言,森冷陰沉,比起長篇大論他更喜歡立足實踐。
他拋起手裡的小黃球,一個球準確無誤的擊中說話人的膝蓋,那人還沒來的及叫疼,夏目夜無便又開始板著一張棺材臉打斷他的尖叫:“去叫跡部景吾,他不來我不走,直到把這裡所有的人打趴,你可以選擇不去,那就站起來繼續跟我打!”
夏目夜無拋起手裡的球,再次抽中那人的腿,那人疼的啊啊的叫喚,四周也開始躁動了起來。
“要不要去叫部長?”
“是來找跡部前輩的?”
“安室前輩曾經好像是跡部前輩的女朋友,這是要決鬥嗎?”
“胡說,跡部前輩從來沒有承認過安室前輩,前段時間安室前輩在學生會成員選拔中,濫用職權刷掉了不少有實力的新生,被跡部前輩趕出校會了,這次明顯是報複才對。”
“你說跡部前輩會來嗎?”
“跡部前輩那麼忙哪裡有空來理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交換生。”
“如果真的打起來了,你說,誰能贏?夏目夜無的球技貌似挺不錯的。”
“……”
“究竟在吵些什麼。 ”人群中一道雌雄莫辯的聲音傳來,他的聲音透著些許女聲特有的清麗,也帶著些許男性的顆粒感,辨識度頗高的聲音讓一眾熟悉的人不自覺的轉過頭去看,意識到真是那人一個個都自動的讓開,為他開闢了一條道具。
晨曦輕柔的光披在的肩頭,他就那麼逆光而來,一瞬驚豔了所有人,晨風輕撫著他的卷發,溫柔而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