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次的事情?”
瑤月還記得上回杜嫣然誣衊符如是的時候,說的就是她偷了自己嫡妹的玉佩。
“那是她們已經串通好了的,只不過臣女那嫡妹實在是厲害,竟讓那杜嫣然到了最後都沒有吐露出實情。”
要知道當時她們就已經被打了幾十大板了,後來杜夫人更是直接被送往了莊子,這杜嫣然都沒有說一點實情。
符如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可能杜嫣然並非不想要說出實情,而是她根本什麼都不知道,被臣女那繼妹當成槍使了也不一定?”
瑤月的眸子掃過符如是:“上回你自證清白,現下你又將這件事情都分析了出來,足以證明你非愚笨,為何這麼久以來都沒有反擊,任由她們猖狂?”
符如是苦笑:“公主所言,臣女自然想過,可家中中饋都被她握在了手裡,父親又極其的寵愛她,臣女身邊無可用之人,便只能露拙,前幾年還好,現下臣女快要及笄,她們便再容不了臣女,開始動手。”
符如是就算再聰慧又有何用,身邊無人可用,那麼便等同沒有左膀右臂,又怎麼能夠成事呢?
“好了,現在夜已深了,早些歇息吧,明日一早還有場大戲需要你來應付,本宮閒來無事,便再幫你一次,至於會是何樣的結果,你是否能夠破繭重生,便都看你自己的了。”
“公主是何意?”
符如是納悶,想要問清楚,但是瑤月卻不再回答。
瑛姑姑將符如是引到了那軟塌上:“公主不喜與人同臥,你便在這軟塌上湊合兒一夜吧。”
雖是軟塌,做工卻十分精緻,也十分寬敞,躺下兩個符如是都不是問題。
一夜過去。
符蠡的院子果然已經一團亂,起因就時符蠡起身之際,發現院中嘈雜不堪,找人細問,在知道原來符如珠一大早去喚符如是,卻不想沒有看到符如是,反而看到了一個男子。
現下,那個男子已經被捆綁起來,符蠡眉心烏雲密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