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說一聲抱歉,十月份考試結束之後,家裡發生了很多事,家人得了重病,自己的膽囊體檢時也檢查出問題,後來不敢過度『操』勞,一直休養到現在才開始寫書,但是法國大文豪會寫完,新書1907資本兇猛也會繼續更新,總不能給你們在評論下留下廠公的名號。
永遠改變法蘭西命運的普法戰爭提前四年爆發會有什麼樣不同的結局?
加里安只是一個普通的文人,他不敢去想歷史洪流的走向,出入宮廷的政客們有著自己的利益盤算,至少不會因為人民的利益而去改變什麼。
想到這裡,加里安放下手中的筆,他站起身走到衣帽架面前,取下外套披在身上。正在做飯的巴蘭池夫人留意到丈夫不同尋常的舉動,放下勺子走到他面前,神情憂慮的問道,“怎麼了?親愛的。”
“我需要去做一件事,親愛的。”
加里安撫『摸』著她的臉頰,擠出一個笑容,安慰道,“沒事的,我很快就回來。”
“你會回來吃飯的吧?我做好了你最愛吃的羅宋湯。”
巴蘭池夫人握緊了湯勺,試圖從丈夫的口中得到一個允諾。而加里安只是笑了笑,在她的臉頰上留下一個吻痕。隨即轉身出門。
“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巴蘭池丟下勺子,突然從背後抱住了加里安。她害怕失去眼前摯愛的男人,甚至沒來得及和他結婚生子,白頭皆老。
加里安拍拍她的手,無論什麼情況,面對摯愛,他都只是一副微笑的神情。
“雖然知道憑我的力量很難改變現狀,但我還是需要去見一個人。”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加里安轉過身,勾了一下她的鼻子,寵愛的望著面前的女人,微笑道,“等這件事搞定了,我們就結婚,然後離開巴黎,去馬賽,買一條帆船,出海去釣鱘魚。財富,名聲,地位,我在巴黎已經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等到所有事情塵埃落定之後,我想去馬賽海邊開一間酒館,寫一個漁夫如何與大馬林魚在海上搏鬥的故事。”
巴蘭池愣了一下,加里安從來不會輕易的給他許下承諾,這意味著這一次,他是說真的。她站在身後,一直看著丈夫的身影消失在大街的盡頭,一同離開的還有她的擔心和憂慮。
加里安坐在馬車裡,神情冷靜的看著越來越近的杜伊勒裡宮,從窗外已經能看到
歷史的洪流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推搡著往前走。歷史的選擇即將落在加里安的面前,一場偉大的革命變動正在巴黎的土地上孕育著,如同初生的嬰兒,迸發出強硬有力的心跳聲。
法蘭西這片土地自從大革命以來,就不缺乏為民請命的人。
那群拿起武器和旗幟反抗普魯士入侵和第三共和國暴政的人民,快要來了吧。即便被後世的阿卡林微博上汙衊成“底層賤民和部分流氓領導者”組成的暴動力量,歷史卻絕不會改變對這群人的讚譽。
他們不是穿著黃馬甲打砸搶的流氓。
他們是真正的無名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