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個月的自考結束之前,諸位讀者原諒我這個月的渣渣更新吧(╥﹏╥)
“柴可夫斯基?”
加里安拍了拍耳朵,已經自己聽錯了名字,又重複了一遍,“你你的名字是泵·伊里奇·柴可夫斯基?等等,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泵堡的司法部上班嗎?為什麼你會跑到法國來?”
柴可夫斯基也略顯驚訝,他完全沒想到加里安居然會對自己的過去了如指掌,彷彿跟自己認識多年一樣。
他連忙解釋道,“我上個月剛從司法部辭職,準備到音樂學院進修。雖然司法部職員是人人羨慕的工作,但是對於我而言意義不大,在下更希望能夠成為一名藝術家吧。”
到這裡,柴可夫斯基的嘴角流露出一抹苦笑,腦海中有浮現出父親暴跳如雷,揪起他的衣領大聲斥罵的場景。然而堅定了信念的他已經決定投身音樂事業,此番遊歷法蘭西也是為了躲避家庭矛盾,在聖泵堡音樂學院開學之前故意遠遁奔走。
“當然,做你喜歡做的事情比什麼都重要,柴可夫斯基閣下。”
加里安雙手交叉託著下巴,微微一笑,“畢竟你將來的藝術事業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謝謝,借你吉言,對了,不知閣下尊姓大名?”
柴可夫斯基也好奇面前神秘的男子,他身上似乎有一種特別的魅力,深深的吸引著自己,僅是目光交接之後,便再也無法挪開。
“你可以叫我加里安。”
“加里安?”
柴可夫斯基似乎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撓了撓後腦勺思考片刻,還是想不起來。
“或許不久之後我會在聖泵堡遇見你。在東歐凍土層上建立起來的帝國,是我唯一沒有拜訪過的國度。”
聽到加里安要去聖泵堡,柴可夫斯基連忙擺手,似乎並不願意對方踏上自己的祖國。
“不了,加里安閣下,當你真正的領略了俄國之後,想必你會相當的失望。這是一片野蠻瘋狂生長的土地,沒有民主,沒有自由,只有舊貴族的皮鞭,狠狠的抽在可憐人民的身上。沙皇的秘密警察如同夜魔,注視著所有饒一舉一動,甚至連你的思想都不放過。該死的上帝,我們真羨慕你,生活在一個文明的國家。”
加里安沒有想到柴可夫斯基居然如此埋汰自己的祖國,不過想想也對,這年頭的知識分子都看不爽農奴制度,沙皇和作威作福的舊貴族……談論起這些人時都不免朝著地上吐一口痰。
“算了吧,比起聖泵堡,巴黎也好不到哪裡去。柴可夫斯基閣下,將來真正民主平等的世界,會率先出現在你們的國家。”
“怎麼可能。”
柴可夫斯基笑著道,“加里安閣下,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加里安卻是一臉嚴肅,只不過沒有接下柴可夫斯基的話題。
火車上的閒聊是打發時間最好的方式,等到他們已經想不出討論的話題時,火車已經駛入了火車站的站臺。伴隨著汽笛的轟鳴聲響,加里安與柴可夫斯基準備分道揚鑣。就在周圍其他人準備下車之時,突然一隊穿著黑色制服的警察衝了上來,手中揮舞著警棍,大聲吼道,“所有人都給我坐在原地,不準下車。”
有位婦女抱怨著正準備站起身,就被警察粗暴的摁回座位上,並且用警棍指著她的鼻子,恫嚇道,“夫人,你最好按照我的命令去做,不然接下來發生我可不敢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