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故鄉的紅酒,雨果露出了會心的微笑,他拍拍瓊斯的肩膀說道,“這真是一場及時雨,這座荒涼的島嶼都快把我憋瘋了。來吧,親愛的瓊斯,留下來吃晚餐吧。”
雨果趕忙放下了畫具,招呼著瓊斯進屋,說實話,他也很好奇最近倫敦形勢如何。
畢竟自己女兒阿爾黛獨自一人去了倫敦。
從倫敦遠道而來的瓊斯告訴了雨果倫敦發生的故事,一位從巴黎而來的勇敢文人為法國革命者布朗基辯護而陷入困境的故事,猖獗的資產階級自由主義思想家,文學家對他展開了猛烈的抨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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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斯憎恨這些為資產階級鼓吹和吶喊的混蛋,公開的鼓吹和維護大資本家的利益,吃著人血饅頭還怡然自得。
充分的證明了那一句話,路線不對,知識越多越反動。
早在1858年,在資產階級文人的鼓吹和哄騙之下,瓊斯錯誤的同資產階級激進派公開達成妥協。受到馬克思的嚴厲批評,馬克思同瓊斯斷絕了關係。到1859年,全國憲章派協會完全停止了活動,《人民報》轉入自由資產者之手。瓊斯換來的卻並不是勝利,而是被迫離開倫敦,遷居曼徹斯特,重操律師舊業。
1860年初,瓊斯公開承認了自己的錯誤,同馬克思和恩格斯重修舊好。他在曼徹斯特建立了由憲章派老戰士組成的政治聯盟,恢復了爭取普選權的鼓動工作。
雨果為瓊斯倒了一杯茶,慢慢的聽他說下去,聽得非常入神。他很久沒有看到如此堅持正義和公道的後輩了。
“他公開的發表了一份反駁倫敦文人的詩歌,然而這篇詩歌卻遭到了集體的炮轟。那些該死的文人看不得任何一點與工人階級和革命沾邊的東西存在,對於他們而言,這些就是眼中釘,喉嚨中的魚刺。”
瓊斯振振有詞的說道,“我在他身上彷彿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就象無畏的戰士對待戰鬥一樣——在槍林彈雨之中迎接自己的命運,或者倒下犧牲,或者活著、取勝,因為他是一個民主戰士。我曾發表宣告支援他的文章,然而卻不敵那些大資本家狗腿子的圍攻,最終無疾而終。”
雨果從瓊斯的手中接過了帶給他的報紙,他快速的瀏覽了這一個星期的內容,大致知道了遙遠的倫敦發生了什麼。“托洛茨基”的詩歌雖然寫的不是非常優秀,但是比喻卻非常精妙,並不拘泥於形式,難得可貴。他默默的讀完了《死水》之後,甚至還露出了欣賞的笑容。讓他回想起戈蒂耶跟自己提起的那位叫加里安的文藝界新人,甚至連風格都有著熟悉的感覺。
然而接下來的內容卻讓雨果的笑容慢慢從臉上消失,尤其是看到同樣身為巴黎文人的“托洛茨基”先生成為英國文人聲討的物件時,他心中的憤怒再也忍不住了。
這幫英國佬真當我們法國人好欺負?
而且再罵加里安的同時,這幫人還順帶將法國文學也一起貶斥,從而把戰線直接擴大了。
這對於堅持民主共和的雨果而言,無異於是對法蘭西文學尊嚴的挑戰。
雨果憤怒的拍打了一下桌子,當他看到為革命者伸張正義的文人居然被倫敦口誅筆伐時,頓時憤怒了。
就憑對方是法國人的身份,他都覺得自己這次有必要幫助這位年輕人一把。
不然真的讓英國佬以為自己法國人不行了?
雨果義憤填膺的說道,“氣死我了,一群英國的文人在倫敦圍攻聲討一位勢單力薄的法國作家?真當我這個巴黎文人領袖不存在的!真是太過分了!他們以為他們是誰?代表著英國文學的主流?”
瓊斯連忙勸誡他先坐下來,然後拍著雨果的後背說道,“消消氣,消消氣,雨果閣下。你沒有必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雨果轉過頭,語氣堅定的反駁的他。
“什麼一般見識,這群倫敦的混蛋真的以為可以騎在我們頭上耀武揚威嗎?不存在的。正好,反正我最近也是閒著,他們想要論戰,我也奉陪到底!”
瓊斯懊惱的一拍大腿,他感覺自己做錯了一件事,現在他已經無法勸通雨果了,如果雨果以巴黎文人領袖的身份加入論戰,怕是倫敦文藝界又要掀起腥風血雨。
他的猜測沒有錯,果然雨果態度堅決的說道,“至少我要讓他們知道,為什麼法國是歐洲文藝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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