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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主教開始發動反撲,並且試圖讓加里安閉上嘴巴時,他繼續撰文,與封建保守實力戰鬥下去。
新文章刊登在報紙上,讓天主教徒們感受到這位“文人”毒舌的功底。
“致衣冠楚楚的神父:我要寫一出最悲的悲劇,裡面充滿了無恥的笑聲。”
這是文章的第一句開頭,加里安以犀利的文筆寫在《聲討衣冠禽獸》一文的最開始,然後以戲劇性的嘲諷開頭。
……
“神父一來到天堂,所有討論的人便都看著他笑。他拿著贖罪卷排開,對著聖潔的天使小聲說道,“來一個幼童唱詩班。”
阿訇故意的高聲嚷道,“神父,你一定又盯上小男孩的屁股了!”神父睜大眼睛說,“你怎麼這樣憑空汙人清白……”“什麼清白?我前天親眼見你把小男孩騙到房間裡,做著不可明說的事情。”神父便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騙小男孩不能算犯戒……天主教的事,能算犯戒麼?”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聖母瑪利亞”,什麼“主會寬恕”之類,引得眾人都鬨笑起來:天堂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
此時加里安還不知道,59年之後,這則冷笑話會被另外一位東方的文學巨擘寫進短篇小說之中,並且成為後來學生們人人談虎色變的必背課文。
即便是十八世紀的法蘭西,對於朝小男孩下手這種不齒之事,還是人人喊打的。更何況是一向遵守清規戒律的天主教,被爆出醜聞之後信徒也會開始懷疑自己的信仰。
這篇文章引來的是神父格列高利的憤怒,他完全沒有預料到他既然敢在把天主教的秘密全部捅了出來,這種羞辱比其他的汙衊更加一針見血!
“加里安,你的膽子可真夠大的。戳破了天主教會最後一層遮羞布,怕是格列高利主教現在要氣的僱兇殺人了。”
博爾斯特喃喃自語的說道,“不過巴黎的這些記者們真的是越來越沒有用了,居然要讓一個文人來行駛自己的職能,簡直丟人丟到家。”
他的桌面上擺放著今天的報紙,上面刊登著同樣轟動新聞界的報道。加里安一個人向天主教會保守勢力發起了鬥爭,比起之前挑戰教會底線的倡議,這次的報紙則是在玩火了。博爾斯特甚至能想象主教們會不惜一切代價來掩蓋醜聞,甚至明天的報紙上會看到一大群人為上帝唱起讚歌,把加里安駁斥的一文不值。
博爾斯特整理著一份檔案,上面是關於巴黎近三十年來爆發過的教會醜聞整理成一沓報道材料,這些關於披露神職人員姓侵兒童的社會新聞,無一例外的因為教會的阻撓而無法進行下去,甚至有一些記者受到了死亡威脅,最終只能放棄,不了了之。
博爾斯特是最後一個調查下去的人,當他意識到天主教會的死亡威脅不是開玩笑之後,才迫不得已的放棄了最後的調查。
而他現在要將這些材料發出去,算是幫助加里安一次,也算是給之前威脅自己的天主教會一個報復。
他要讓這群骯髒的神父知道,至少巴黎還有人在為正義戰鬥。整理完稿件之後,博爾斯特點燃香菸,深吸了一口,然後把菸灰撣在地上。
猩紅的菸頭對準了那張看似慈眉善目的嘴臉,胸口的十字架正在發出耀眼的光芒,彷彿是在對世人無情的嘲笑。
“格列高利神父,希望這不會成為你生涯上的一個汙點。”
一切都不出博爾斯特所料,第二天果然鋪天蓋地的報告朝著加里安本人發起了進攻,這些文章無一例外都是在歌頌偉大的上帝和虔誠的教徒,反而避重就輕的躲開了加里安的質問。